兩名騎士互相看看,根本回答不上這點。
倒不是在王國軍隊里待過的兩人對天氣不關心,畢竟對于軍事行動而言,天氣一直就是重中之重,甚至為此魔法師們還開發出了各種天氣魔法,能夠人工的制造對己有利,對敵不利的臨時天氣。
而教會的教士們更是可以預測天氣,并且利用神術和儀式將天氣對士兵們的影響降低之類的手段。
肯德爾軍隊里雖然有幾位隨軍的教士,但人數太少,位階太低。治療一下軍隊中士兵們的疾病和身體損傷還可以,更多的他們也做不來。
兩位騎士畢竟在之前已經對可能的降雨做了應對,他們在肯德爾城就準備可供所有人使用消耗的足夠雨具。正因為這點,此時軍隊中并沒有民兵因為降雨而生病就是實例。
但他們也因為往日的行軍,從而忽略了降雨天氣中,困難的環境對士兵行軍速度的不利影響。
克勞騎士有些無奈,嘴里低聲絮叨著“要是以前飛在天上的時候,哪里用這么麻煩哎。”
男爵無奈一笑“別想那些做不到的事情了,我財力有限,說不定再過一百年發展,家族的后代可以勉強組建一批飛在天上的隊伍戰斗。但現在,至少我是做不到的。”
幾人笑了笑,隨后男爵帶著兩位騎士巡視起來了今夜扎營的地方。
呼嚕噗。
基爾的兩匹馬打了個響鼻,隨后親昵的用馬頭使勁蹭著基爾的頭盔和臉頰。
“行了行了,這下干爽了不少吧”
基爾擰擰手里的麻布,將麻布里的水擰干,隨后他也給自己的盔甲擦了擦,只是簡單的弄一下,關于盔甲的平日保養,他都是在夢境中花時間搞的。
此時基爾的馬匹和克勞騎士所屬的幾匹馬都聚集在一個馬匹專用的大帳篷中。
這個帳篷建在克勞騎士的營帳后面,專門是給騎士的馬匹修整過夜的。
魯米騎士和肯德爾男爵那邊一樣,都有給戰馬或者健馬修整的大帳篷。至于其他的普通馬匹,則只能讓馭手給身上披上一件干爽的馬用雨披就完了。
基爾的兩匹馬倒是蹭了一下克勞騎士的方便。
馬用的帳篷中,克勞騎士的那匹戰馬正第一個享用騎士親衛送過來的鮮嫩青草,其他的馬兒都離得遠遠的,不敢過去觸犯戰馬的威嚴。
基爾也是,他除了幫這匹戰馬卸下馬用盔甲,還有送青草之外,也不敢過于靠近這匹威武的健壯戰馬。
他肯定,如果他和這匹馬戰斗的話,他如果不用越水頭顱,估計不是這匹戰馬的對手。
畢竟對方憑借著體重和速度,只要一次撞在基爾身上,就能輕松的將基爾直接撞死。
告別他的馬匹,基爾順便拜托兩位騎士親衛等一下將他的馬匹也順便一喂。隨后他走出騎士的營帳,在營地里走動起來。
不遠處,廚師們正在周圍一圈民兵們的灼灼目光下得意的攪動著手里的大木勺,血牙斯特也圍在旁邊,不斷的吞咽著口水等候一會兒放飯。
這個家伙與周圍其他民兵們穿的格格不入,他自己雖然察覺到了此事,但為了能混上一口熱食飯吃,也不在乎其他什么了。
而民兵們卻也只是打量一番,然后聽旁邊人說起這個家伙這兩天一直在跟著基爾協助作為向導,于是民兵們也不想找麻煩,對這個要搶他們一口吃的外人,也是當做沒看到。
基爾搖搖頭,在營地里走動了起來,一會兒幫著后勤的書記官們搬運物資,一會兒讓民兵們都去將腳上的皮木靴子脫下,在營地里就赤著腳,靴子放在勉強搭起來的火堆旁烤一烤,驅驅靴子里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