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有些緊張,心里面,財力與士兵們相互交替,導致他不知道應該選擇什么。
但克勞騎士搖了搖頭“別想太多,魔法的事情,你看著用些支援就是了,而士兵們,也得讓他們見見血。你來坐鎮這里,將教士們叫回來待在身邊,我去前線和魯米騎士匯合。”
克勞騎士一口氣交代了好多,而且還是用生命能量控制著只朝男爵方向小聲說的。
這段話一次不差的傳達給了肯德爾男爵,其他人倒是聽不見。
男爵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交給你了,最好別讓士兵們損失太多。”
但這句話只換來克勞騎士的反駁“這可由不得我個人,命是每個人自己掙的,想要在戰場上活著,就得先步入死亡之中”
說完,克勞騎士猛的吹響口哨,喚來了他的戰馬。
戰馬一聲嘶鳴,克勞騎士先輕輕一跳,跳下馬車。隨后在地面上再重重躍起,一下子跳過了多輛馬車的阻擋,很快上了自己的戰馬。
騎士立即駕馭著戰馬先返回之前待著的馬車,讓人將投槍裝載在戰馬身上攜帶。
一切妥當,他沖入戰場前線之中。
戰馬奔跑間左右轉向,繞開馬車的阻擋,隨后沖入民兵們的隊伍之中,因為聽從克勞騎士的命令,所以此時民兵們隊列分的很散,不僅能避免空中掉落的打擊,而且還可以讓克勞騎士縱馬快速通過。
見到克勞騎士也加入戰斗,被騎士從身邊跑過的民兵們都發出了激動的吶喊聲,哪怕周圍的風還在變大,這自然的呼嘯聲依舊遮擋不了人類的熱情吶喊。
還在馬上往過奔馳,克勞騎士就抽出投槍瞄準不遠處僅剩的幾頭鷹身人怪。
“魯米,怪物又大量聚集,先收拾這些,真正的戰斗等下才要開始”
正在驅趕怪物的魯米騎士一聽,便認真了起來,不再試圖將怪物向散的驅趕開,反倒是繞著大圈子,將怪物往緊密的驅趕。
基爾此時也頗為急躁,全因他手里的斧子此時有些毛病,當面對單獨的怪物時,這把斧子總是威力十足,干脆利落。
可一碰見怪物將人類挾持作為抵擋的人肉盾牌時,這個只殺怪物的雙手斧,卻是無論如何也劈不出去。
“可惡只砍怪物,別傷到人不就行了嗎給我上”
基爾這么喊著,但手里的斧子表面藍光一陣起伏,每當怪物將抓住的那名男爵親衛拋起的時候,斧子就藍光大振,可當怪物又接住人質時,這把斧子就像是吃壞了肚子一樣,癟頭癟腦的黯淡下來,不愿意發揮出真正的威力。
至少是無法讓武器自行飛出去殺敵,拿在手里揮砍還是可以的。
可怪物是會飛行的,此時雖然因為魯米騎士不斷的投槍干擾而飛的不高,但也不是基爾騎在馬背上能夠得著的。
他自己也不會魯米騎士那樣一蹦十多米高,可以跳起來抓住鷹身人怪的本領。
這一切都讓他此時分外急躁。
此時如此重要的戰斗,自己不能發揮不出作用。
克勞騎士此時縱馬加入戰局,一出手就將手里瞄準了好久的投槍投擲而出。
他的這一擊是看準了魯米騎士的攻擊,隨后發出的。
魯米騎士繞了一個大圈,將略有些散開的怪物們聚集密集起來,隨后投槍擲向其中一個,默契的用武器將這頭怪物隱隱的逼向克勞騎士的攻擊投射方向。
那怪物渾然不覺,面對魯米這個鐵皮人類的攻擊,它憑借本能一扇翅膀向后退去。
不敢再直接朝上飛,怪物們也不是傻子,知道總是用一種方式閃躲人類攻擊,反倒是會被人類看破,因此它們利用自己在空中飛行的靈活移動能力,前后左右上下,六個方向中,隨機的選取一個方向來閃避攻擊。
可看似聰明的舉動,卻也不是戰斗經驗豐富的人類騎士的對手。
野獸怪物的智慧也就那樣,面對怪物靈活的飛行躲閃,兩位騎士靠近后只是一個眼神交匯,就定下了如何應對這種方法的計策。
因此當魯米騎士首先朝著怪物投擲投槍,逼的怪物看似靈活的向后閃避的時候,晚魯米騎士一步投出的克勞騎士發出的攻擊,卻是正好算準了怪物的后退,后有后著的從另一個怪物不好發現的方向,命中了怪物的身體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