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尼和斯普魯,巴維三人,幾乎是一人一個的包攬了三個敵人的人頭。而剩下的兩個敵人,則可憐的被其余戰士所瓜分。
幾乎是一邊倒的戰斗,哪怕戰斗雙方的武器裝備差不多一樣,甚至敵人士兵的陣型更漂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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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投降的敵人最后沒有被繩索捆綁,一個戰士將兩人武器打掉后,強迫他們脫下身上的武器裝備,最后用敵人自己的護甲皮腰帶將兩人的手臂反捆起來。
簡單的就限制住了兩個敵人的反抗能力。
當然,兩人的腿沒有綁上,他們如果想逃也是可以的,但隊伍里的三個弓箭手并不介意多拿上一筆賞金。別看敵人士兵護甲穿在身上后,能夠勉強擋住一兩箭的命中,可一旦沒有了護甲,光靠肉身硬抗箭矢?
那怕不是小看了士兵弓射出的箭矢威力了。
一箭下去,不卡住骨頭的話,將人近距離射穿是沒問題的。
此時戰士們正在將各自戰斗時的戰果匯報給巴塔爾教士,而教士卻心神不寧,手上字跡潦草,顯然是非常想結束這個麻煩冗長的過程,趕緊跑去審問兩個投降的敗軍士兵。
威爾則正在帶人將之前挖出的陷坑主動填上,估計敵人這批運糧隊伍之外,是不會有其他敵人這段時間前往長麥村的了,而之后一切順利的話,再走上這條路的人,則是大批長麥村被俘虜抓走的村民,因此這些麻煩的陷坑得提前填上才行。
不然到時候反倒是會給隊伍造成阻礙。
雖然不會是什么大事,但威爾小心謹慎的不讓自己犯錯,以免影響他在隊伍里的形象與地位。
敵人身上的武器裝備被全部卸了下來,裝在空蕩的牛車中,而敵人被剝光的尸體,則也順便裝在一輛牛車車廂中。
這段交戰的時間里,這些拉車的耕牛則無人看管,根本不管周圍人類的廝殺,只顧大口的吞咽著周圍遍地的野草野花。
它們嘴巴張開,舌頭一卷,就能將嘴邊的野花野草整個卷進嘴里。有時候甚至花朵上的蜜蜂和小蟲子,都會被耕牛不管不顧的卷進嘴巴里嚼碎,然后快速吞咽進它們的第一個胃里。
而當戰士們驅趕它們掉頭往回走的時候,這些習慣了人類驅使的耕牛,知道剛才痛快吃東西的快樂時光已經結束,便遺憾的踏上路途,只是這一次,它們的主人又變了一次。
敵人剛才使用的手推車,教士也讓帶上,當然,這些空的手推車大家用不上,直接裝進牛車中六個,剩下六個則讓戰士們輪流推著走。
在返程回臨時營地,前進營地的路上,巴塔爾教士開始了他的問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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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位叫什么名字?”巴塔爾教士皺著眉頭,對身前被捆住雙手的兩個敗軍士兵問道。
他其實非常討厭這些敗軍士兵,恨不得活活咬死他們,但為了問出他所關心的問題,此刻不得不忍著心里的極度厭煩感,跟這兩人說話。
“教,教士大人,請您饒恕我們!請您饒恕我們啊!”
兩個敗軍士兵雖然是會投降的膽小鬼,但眼力還是有的,他們看出整個隊伍地位最高的人就是這位教士,而糟糕的是,這位年輕的男教士正好就是一位農神教會教士。
他們兩個是清楚長麥村村中心的那個教堂是哪個教會的,也清楚他們這些人對整個村子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