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就一個回去,怎么給教士說?哦,我把基爾給弄丟了?還是基爾把大家伙丟下一個人跑了?”自言自語著,血牙斯特最終還是老實的選擇原地等待。
說是原地等待,他還是閑著沒事繼續用手里的遠望鏡窺視不遠處的敗軍士兵營地,這個工作上手后,血牙斯特才發現其實還蠻有意思的。
他給敵人據點圍墻上巡邏的敗軍士兵做了標記,利用他們每人不太相同的武器裝備,將他們從一到八做了記錄。他發現,別看一號士兵跟二號士兵走在一起巡邏,但他們兩個從來不在巡邏的過程中說話,似乎兩人既不是上下級,也不是太陌生,而是鬧了矛盾,兩人跟其他士兵說話時都很正常,但在一起巡邏,卻根本不理會搭伴的同伴。
“也不知道他們為的什么鬧了矛盾?”血牙斯特猜想著,為了財富?還是女人?又或者兩人之間有仇恨?但因為職責而不能大大方方的弄死對方?
血牙斯特不清楚。
而三號四號巡邏的士兵,他們就話很多了,不僅兩人一組巡邏的時候會說話,還會一同與巡邏時碰到的其他士兵聊起天。
很多時候五號六號士兵出發晚,但都能在半路追上他們,并為此好一陣抱怨。
但這兩人依舊我行我素,感覺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五號六號士兵就非常正常了,巡邏時一絲不茍,發現任何據點內外的風吹草動都會仔細檢查,而且他們組合走路也很快,別人繞一圈據點的時間,他們都走了兩圈了。
至于七號八號巡邏的士兵,他們就神神秘秘的,走著走著就往往分散開來不知道鉆到哪里去了,血牙斯特仔細留意了他們很久,直到太陽落山后,他才發現,原來這兩個士兵手腳不干凈,竟然趁著在據點里巡邏的機會,可以隨意走動的權力,偷偷趁著許多士兵整日無所事事的昏沉精神,一個放風,一個動手,偷偷偷取其他同伴士兵的少量財物!
也不知道他們這么干多久了,為何都沒人發現?
血牙斯特不知道,這兩人如此有恃無恐的原因在于,他們每次都可以將偷竊的事情黑鍋丟在礦洞中的長毛山貓獸人的身上。
誰叫在穿行南部山脈的時候,那些異族獸人一路上就手腳不干凈呢?
現在雖然它們大量聚集在礦洞里弄礦石,但不時還是會有毛毛在據點里隨意走動的。大伙兒還是沒有放下對這些異族獸人的成見。
更不要說這些士兵都聽那些挖礦的村民們說過,這些異族獸人可沒有悔改,它們現在可是將主要精力都放在礦洞里怎么偷取人類村民礦石的事情上呢。
這就更加加深了刻板印象,讓士兵們將據點里財物的丟失,全都算在了異族獸人的頭上。
這兩個負責巡邏的士兵,就看準了這個機會,大膽的偷取同伴們的財物,并且賊喊捉賊,每次偷東西完畢后,還會叫醒睡著的士兵,指著對方帳篷大開的入口,或者被偷偷劃開的帳篷角落,指出對方遭了毛毛了。
并順勢將黑鍋扣在并非無辜的毛毛們頭上。
“看起來都是一幫普通士兵啊,可為何這樣的一些人,竟然做出攻打無辜村莊,抓取奴役村民的可惡事情來呢?”血牙斯特還是不明白,人類為了利益,尤其是自己的私利時,到底會變得多邪惡可怕。
那是魔鬼都見之心喜的可怕念頭與想法,更不要說將之施展實施了,惡魔在很多時候都遠不如人類在戰爭中表現得邪惡,它們都得主動去坐小孩那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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