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總我想跟您請半天假,我疑似食物中毒,快不行了”
陸珩
“好。”
據統計,被喬攸親手送進醫院的受害者包括但不限于
老舅,三個舍友,鄰居家小孩,論文導師,陸景澤,阮清,吳媽和陸珩的秘書。
且有可能,人數還會持續增加。
時間轉眼來到十月份,喬攸來陸家也已經一個月。
而此時的原文中,阮清和陸景澤的關系已經有所緩和,阮清也在一些小細節上發現了陸景澤對他的照顧,心境也慢慢有所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那么抵觸他。
但暴風雨來臨前都是平靜的。
陽光明媚的下午,喬攸在庭院里拔草。
他喜歡這個活兒。
從這個位置看過去能看到陸珩的房間,寬闊明亮的落地玻璃窗正對著陸珩的書桌,這個角度能清楚看到陸珩辦公時的側顏。
喬攸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花癡,是陸珩的美貌犯了錯。
“小喬走走走去看帥哥”出神之際,身邊給花澆水的小保姆忽然拉著他就往外跑。
喬攸是看出來了,丫頭們根本不是缺錢,就是覺得待在陸家有高質量帥哥看。
這幾人拿著對講機也根本不是對接工作,純粹是用來見到帥哥后互相報點。
喬攸被她拽到別墅大門口,就見那停了輛紅色的蘭博基尼,車邊站著個滿身潮牌、戴一茶色大墨鏡的年輕男人,一頭紅發艷麗似火雞。
當喬攸看清他嘴角的痦子后,心里大驚。
壞了,暴風雨來了。
原文中的陸景澤有一幫類似于狐朋狗友的小跟班,大多都是紈绔二世祖。
成為朋友前,某次慈善晚宴,某二世祖主動和陸景澤攀談,被他冷淡拒絕說“我從不和財團以外的人說話”。
二世祖自尊受挫,臥薪嘗膽潛伏在陸景澤身邊等待時機報復他。
得知他在別墅里養了只金絲雀,便把主意打到了金絲雀身上。
二世祖專挑陸景澤不在的時候上門,打聽到阮清他爸欠了陸景澤的錢,看到阮清形容枯槁,知道在這里并不好過,便悄悄找到阮清說
“看你這模樣我真是于心不忍,陸少的性格我清楚,你要繼續跟著他保不齊哪天就讓他折磨死。這樣吧,我手頭正好有個能賺大錢的活,也簡單,我就吃點虧讓給你,你早點還清他錢趕緊逃走吧。你也不用感謝我,有時間請我吃頓飯就行。”
說得滿腹真誠,實則這活兒就是讓阮清把一只行李箱交給“朋友”,而這行李箱里不是別的,是毒品。
然后再報警抓人,讓陸家落得個“涉毒”的諱名。
一箱子毒品,足夠阮清判死刑。
阮清還真不懷疑,半夜順著墻外水管爬下去偷摸出門去找這二世祖賺錢。
最后被警察帶走,驚動陸景澤,陸景澤動用全部人脈才把阮清保出來。
證明他確實不知情后,事情本該這么算了,可陸家也遭人口舌,陸景澤大怒,在一個滂沱大雨夜讓阮清出去罰站。
最后忍不住心疼他的小東西,還得是保姆,于大雨中給阮清撐著傘,凍得瑟瑟發抖,還要敬業地說一句“少爺還是心疼你的,你再不回去他要發狂了”。
保姆淋死不要緊,金絲雀不能少一根頭發絲。
當時的喬攸看到這段,直接銳評
“作者肯定沒寫大綱,不然也不會忘了給小受的設定是政法大學高材生,看不出其中貓膩這明明都是刑法經典案例,我一外行人都知道。”
粉絲笑死
攸攸看的耽美文還是少了,狗血三定律小受永遠赤誠單純,小受必淋雨,小受一定要參觀過一次警局。
喬攸回憶完劇情。
這傘我是非撐不可這命也是非不給我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