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身打扮的意思。”喬攸直勾勾盯著阮清,道。
陸景澤扶著額頭,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這男保姆奇怪了也不是一天兩天。
前些日子小叔問他,為什么男保姆還是管他叫管家,陸景澤立馬表忠心
“小叔您要是不喜歡他我這就讓他走人。”
借題發揮,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本以為這種不守規矩的小保姆在小叔眼里是大忌,不成想小叔沉思片刻卻道
“留著吧,挺可愛的。”
可愛小叔什么時候瞎的。
而喬攸也決定了,今晚他就是累死、困死,從這跳下去,也絕對不讓阮清出屋半步。
半夜。
老天仿佛發了狂,暴雨如同嘶吼的怪物降落在大地每處,銀蛇在漆黑夜空放肆扭動,撕開了夜幕,隆隆雷聲由遠至近,在耳邊炸開。
空蕩蕩的大街上,阮清站在大雨中,怔怔凝望著陸家豪宅的方向。
一旁的喬攸撐著黑傘擋在阮清頭頂。暴雨澆的他睜不開眼,像個活死人一樣毫無感情的念讀臺詞
“阮先生求你快回去吧,少爺已經在家里”
話音未落,天雷直劈天靈蓋,喬攸渾身過電一般抽搐兩下,直挺挺倒地。
臨死前非常敬業地掙扎著說出最后仨字
“發瘋了。”
隨后咽了氣。
喬攸猛的從噩夢中驚醒。
望著時鐘的時針指向著2,這下完全醒了。
他千算萬算,怎么也沒算到,陸景澤竟然給他喝了昏睡紅茶
見他跟個攝像頭一樣恨不得黏了阮清臉上,計劃著半夜來一次完美全壘打的陸景澤不能忍,在紅茶里下了安眠藥,趕緊把這小保姆整睡。
喬攸憑著自己絕不撐傘的意志擊敗安眠藥的藥效,堪堪醒來。
他立馬上樓查看情況。
空蕩蕩的房間,被子凌亂。
果不其然,阮清不見了。
正因陸景澤這個禽獸對他無休止地索取,更加堅定了他要賺錢還錢離開這里的決心。
喬攸受不了這對壁人了。
但如果這件事不解決,身為陸家管家的陸珩也會因為“涉毒”一事遭受牽連,雖然根據劇情陸景澤后期能力挽狂瀾,但喬攸舍不得他的白月光受一點委屈。
喬攸穿上他的女仆裝,戴上頭盔貼好手機沖了。
依稀記得原文描寫二人進行交易的場所是一間名為金哲慧的夜總會。
打車直奔目的地,都沒心情欣賞這座陌生城市的沿途風景。
倒是前座司機大叔,反復透過后視鏡觀察喬攸的女仆裝,最后忍不住
“你”
“你什么你,少見多怪。”想也知道他要說什么。
車子在金碧輝煌的金哲慧門口停下。
位于市中心的大型建筑宛如坐落在不夜城中的金閣銀殿,大門口都能聞到里面濃郁的香風,沉溺著紙醉金迷。
醉鬼們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走出來,一眼瞧見門口的穿著女仆裝的喬攸,正在那東張西望四處打探。
大腹便便的醉鬼淫笑兩聲,被酒精控制著小腦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全旋而來,肥手搭上喬攸的肩
“小美人,我”
喬攸看了眼他被肥肉撐到變形的襯衫,打開他的手
“你什么你,全身都是緊的就褲襠是松的,自己想想能成什么事。看見我頭頂的攝像頭了沒,一會兒就存下來發給你老婆。”
醉鬼一聽“老婆”二字,酒嚇醒了七八分,趕緊招呼同伙火速逃離犯罪現場。
喬攸深吸一口氣,進了夜總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