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雙手自證清白
“能站起來吧,我可沒碰你。”
喬攸點點頭,緩緩抬頭,蹙眉垂眼,緊咬下唇,像極了紫薇聽說自己的格格身份被小燕子頂替后的不甘和委屈。
他深深凝望著陸景澤的雙眸,內心再現喬式企業文化一通狂嘔,用超乎常人的演技擊敗了內心真實感受,圓圓的眼睛望穿秋水,濕漉漉的眼眶承載著沾滿水光的瞳眸,顫抖著。
陸景澤胯下一緊。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這小保姆竟還有幾分姿色。
“陸少,我腳踝好痛,恐怕走不了路,您能不能扶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喬攸小心翼翼問,雙臂悄悄用力環緊陸景澤的肩膀。
陸景澤打量著眼前人,只覺他看起來瘦,可身上還是有幾兩肉,環住他肩膀的雙臂柔柔軟軟,竟讓他感覺到一絲玉軟花柔。
他沉思片刻,道了句“站好,等著。”
然后把喬攸雙手扒拉下來讓他扶著扶手,自己下了樓。
不多會兒回來了,手上還多了副一次性手套。
喬攸。
好好好,沒有實質性的肌膚接觸就不算出軌,對吧。
陸景澤扶著喬攸回了他的雜物間,剛要走,又被喬攸叫住,只見他手里拿著管散淤藥,一副傻白甜的模樣
“這個該怎么用呢,泡水喝么”
陸景澤無語,奪過散淤藥膏命令喬攸把絲襪脫下來。
喬攸一點一點扯著襪子往下拽,幾秒鐘完成的事兒他愣是脫了十幾分鐘。
陸景澤不耐煩了“你快點。”
“陸少別兇我嘛,你知道我每天干那么多活,腳疼手也疼。”
陸景澤仰天長嘆一聲。
到現在也不明白,小叔留下他到底所謂何因。
喬攸朝著門口偷偷望了眼
現在阮清已經被海玲護送離開了陸家吧。
晚上。
豐盛的餐桌前,陸景澤獨身一人坐在上座,對面空空如也。
他陰翳的眉眼仿佛下一秒就要狂風大作。
他到底還是發現阮清偷跑離開陸家的事了。
喬攸坐在樓梯上給海玲發消息
不是說半小時內把人帶回來嘛,這都幾點了。
海玲委屈屈
我說了,他不聽,現在還和妹妹黏糊著呢。
海玲開始擔心自己的命運,會不會明天就因為自己是水瓶座而被陸景澤開除。
但她轉頭看到眼前一幕,又覺得冒這趟風險是值得的。
狹窄破舊的小屋子里,阮清將妹妹抱在懷里,他有太多太多話想問這個小丫頭。
櫻櫻緊緊抓住他的手,哭得梨花帶雨,問哥哥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問哥哥是不是不喜歡她了所以不想要她了。
還說自己一定會很聽話,絕對不讓哥哥操心。
阮清聽到這番話,淚珠子在眼眶里打轉轉。
他無法告訴妹妹因為父親爛賭欠債導致高利貸天天去他學校鬧,鬧得他沒了臉面見人,又想到父親那幾百萬的債務,他不覺得他能賺到這么多錢,絕望之余決定投海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