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里藏針,春風拂面,疾風驟雨。
獅虎相峙,鴉雀無聲。
托今早做夢的福,顧斐波突然這場景很熟悉,像是自己也這么干過。
當時自己說的是“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傅熾你是不是渾身鑲了鉆。”
合著現在是赤裸裸的報復。
顧斐波輕笑出聲,“這要看您想要什么了。”
傅熾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你笑什么”
“想到些好玩的事情。”顧斐波勾唇笑。慢條斯理地扯松被銀二拉的有些散的領帶,起身跨過茶幾,射燈的燈光從背后打下來,倆人的腳尖抵著,傅熾整個人被籠罩在顧斐波的影子里,他不自在地向后縮了縮。
這種事情上,顧斐波向來不喜歡處于被動。
身體右側的沙發受壓凹陷,傅熾一驚,下意識地仰頭去看,顧斐波那張英俊逼人的臉近在咫尺。黃薄眉挑起熟悉的弧度,琥珀色的眼底呈著明晃晃的揶揄,傅熾甚至能在瞳孔里看清自己怔然的倒影。
顧斐波單腿屈跪在傅熾身側的沙發上,杵在地上的那條腿筆直,在黑暗里摸索到傅熾的手,一邊躬身湊上傅熾的耳垂,說話間微不可聞的熱氣撲上臉頰細小的絨毛,細碎的頭發若有似無地劃過耳側,“您是想開我苞,還是被我,給我口,還是讓我口,道具呢,有要求嗎您挑挑看”
“暖氣溫度低了嗎傅先生耳朵怎么這么涼,在外頭吹風久了吧。也是,這天挺冷的。”
門口連著室外的窗戶還開了小縫,傅熾開著門縫聽墻角的時候耳朵被凍得通紅。
冰涼的手攥著自己的掌心將它引向襯衫紐扣,屏息間,傅熾聽見顧斐波說,“您明里暗里盯著這顆紐扣好久了,那個雙胞胎也挺喜歡的,剛剛碰了下。”
話音還沒落,傅熾手指用力,直接把那顆紐扣給硬扯下來了。
縫線繃斷聲音響起的時候,傅熾嗤笑,“衣服質量不太好,待會下去給我換了。”
顧斐波低頭輕聲笑,沒貧嘴。
混亂中不小心碰到了小傅熾,神情可以作假,但身體不行。
小家伙還挺興奮。
怪不得洗手的時候不動聲色,那是甕中捉鱉有恃無恐。沒想到進來發現釜底抽薪,家被人偷了,人就炸毛了。
顧斐波捏了捏,“這定金,夠不夠格”
順勢抓著領帶的指節泛白,傅熾覺得臉熱,
耳垂估摸著紅了,被顧斐波揉的,傅熾有點惱羞成怒。
“一個億的宣發只能換顧先生口一次的彩頭”傅熾手指下滑,抓住賀觀棋領帶的末端,手腕翻轉兩圈,狠狠地將顧斐波扯向自己,“當年我可是一百萬被顧先生睡了八個月。顧先生的口,當真就這么值錢”
脖間傳來大力,顧斐波差點閃了腰。
該死的銀河星性文化果然開放,人都養野了。
傅熾繼續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開放一點。在這口,怎么樣”
“在這”
“在這。”
“清場”
“不清。”
“如果你能贏我的話。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