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朕弄一包回來!”
“是!”李玉根本就不敢去問張凌陽要蒙汗藥干嘛。
李玉剛剛轉身欲走張凌陽便喊住了他:“記住,除了你之外,朕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
“奴才明白!”說完,李玉便匆匆出了養心殿,向太醫院而去……
李玉出去之后,張凌陽不由長出一口氣,擦了一下額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
以前總是聽人說上位者身上自帶一種氣勢。
原本張凌陽還不相信,不過現在終于相信了。
這他媽的哪是什么氣勢,分明就是下位者對權力的畏懼好嗎?
不到半個時辰,李玉便再次出現在養心殿:“陛下,蒙汗藥已經到了!”
從懷里掏出一包藥,李玉放在了張凌陽旁邊的小桌子上。
張凌陽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中卻隱隱有些興奮。
畢竟,蒙汗藥到手,這便意味這自己的計劃又進了一步。
剛剛將蒙汗藥收好,就見敬事房太監吳三寶又托著綠頭牌走了進來。
“萬歲爺,該點牌子了!”吳三寶來到張凌陽面前,跪下恭敬的說道。
“既然已經決定要殺了趙宸熙和王欽,那何不再瘋狂一把?反正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成功?”
如此想著,張凌陽便隨意翻了一塊低位妃嬪的牌子,畢竟除卻王皇后和高貴妃,趙宸熙的其他妃嬪長什么模樣張凌陽也都不知道。
至于為何沒有翻王皇后和高貴妃的牌子?
想來是怕她們和張凌陽接觸時間一長,便能猜出張凌陽身上的不對之處。
畢竟,她們二人的身份,決定了她們對趙宸熙十分的了解。
見張凌陽終于翻了牌子,吳三寶心中不由長出一口氣。
要知道,遞牌子可是吳三寶的本職工作。
如果皇帝一直不翻牌子,那就意味著吳三寶的本職工作沒有做好。
“等等!”吳三寶正欲起身退下,張凌陽忽然喊住。
拿起那個被翻過的綠頭牌,張凌陽問道:“這個李美人今年多大了?”
張凌陽可不想搞到最后,過來的是一個還未成年少女。
畢竟,在這個年代,女子十四、五歲就已經出嫁為人婦了。
見張凌陽問起,吳三寶也沒在意。
這后宮之中,誰不知道李美人是一眾嬪妃中最不得寵的那一位?
吳三寶回道:“啟稟陛下,李美人今年雙十年華。”
雙十年華,也就是說今年二十歲,已經成年。
“知道了,退下吧!”揮了揮手,張凌陽便讓吳三寶退下。
又過了半個時辰,一個嬌滴滴的宮裝女子走進了養心殿。
“想來,這就是那個李美人了!”張凌陽心中想道。
果不其然,來到張凌陽身前,女子對張凌陽行了一個禮:“臣妾李氏見過陛下!”
“愛妃平身!”
拉著李美人的手,張凌陽將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細細瞧去。
只見李美人雖無傾國傾城之色,但也長得端莊秀麗,膚如凝脂。
一時間,張凌陽看的有些癡了。
兩世為人,這是長凌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瞧一個女子。
至于昨晚的王皇后和高貴妃?張凌陽心說,我根本就不敢細看好嗎?
“陛下!”見張凌陽這么瞧自己,李美人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含羞帶怯的嬌嗔一聲。
這一聲嬌嗔,張凌陽感覺自己骨頭都酥了,哪還把持得住?
揮退屋內服侍的一眾宮女、太監,張凌陽便一把抱起李美人,向龍床走去。
都說芙蓉帳暖度**,從此君王不早朝。
張凌陽心中也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可這萬惡的大周制度,低位妃嬪不能在皇帝的寢宮過夜。
一個時辰后,李美人便起身穿戴好衣物,在宮女的攙扶下離開了養心殿。
不過一個時辰也足夠了。
畢竟時間久了容易傷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