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瞥了床上的女子一眼,張凌陽便覺得床上女子的風情更勝沈氏三分。
可即便如此,張凌陽依舊還是臉色變了幾分,不自覺的放下了抱在懷中的沈氏。
在沈氏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張凌陽便問道:“這人是誰?”
沈氏見張凌陽將自己放下,且臉色還變了幾分,心中不由惴惴不安。
此時,忽覺臀部一痛,不由嬌呼一聲,媚眼如絲的開口道:“陛下,這人是妾身表妹衛氏,不知陛下覺得如何?”
“模樣很是俊俏!”又扭頭看了床上的衛氏一眼,張凌陽說道,“可是,沈氏,你不覺得有些過了嗎?”
此刻,沈氏好似沒有看到張凌陽的臉色已經有幾分陰沉,依偎到張凌陽懷中,玉手不斷的在張凌陽身上上下撫摸,嬌聲說道:“陛下,這還不都怪您,要不是您實在太強了,妾身一個人吃不消,這才尋表妹分擔一下!”
此刻,張凌陽只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昏沉,且身體內欲火滔天,恨不得現在就將沈氏就地正法。
再加上床上風情萬種的衛氏,張凌陽哪里還忍得住,登時便化作一頭野獸,將沈氏身上的衣服撕扯開,胡天胡地起來……
另一邊,安國公府邸前院的大廳之上,王思銳有些惴惴不安的看著王國威說道:“父親,您說陛下見了衛氏之后,會不會生氣,進而怪責我們王家?”
王國威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方才開口道:“那屋子里可曾焚了香?”
王思銳道:“這個父親放心,早在陛下進府之前,兒子便讓沈氏在那屋子里焚上了催情香。”
王國威依舊眼皮都未抬一下的說道:“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可擔心的?難不成,陛下吃干抹凈之后,還會不認賬了不成?”
“也是!”見父親如此說,王思銳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王思銳又想到衛氏,心中不無擔憂,說道:“父親,一旦衛氏醒來之后發現自己的處境,在咱們府上尋死的話,咱們該怎么辦?”
王國威嗤笑一聲,說道:“被陛下臨幸,乃是她的福分。她如果敢尋死覓活,難道就不怕陛下降罪于楊家和衛家?衛氏是知情達理之人,分得清其中的輕重。”
……
后花園的小院子內,三具白花花的**正在大被同眠。
衛氏只感覺頭腦昏漲,渾身酸軟,又感覺自己胸前的嬌翹正被一雙粗糙的大手牢牢抓著,不由掙扎著睜開眼睛。
這一睜眼,衛氏不由驚呆,只見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縷,而身旁,正躺著一個同樣**著身子的沈氏以及一個陌生的男子。
“啊……”衛氏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張凌陽溫香軟玉在懷,在耗盡體力之后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見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不由睜開眼睛看去。
只見旁邊,衛氏正驚恐的大喊大叫。
見此,張凌陽不由皺了一下眉頭,正欲摟上去好生安慰。
卻不想衛氏一把推開張凌陽,眼神里滿是驚恐:“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沈氏急忙撿起床上的被子,掩蓋住自己的嬌軀,蜷縮在墻角,渾身上下瑟瑟發抖。
在衛氏大喊大叫之際,沈氏也已經醒了,見此情景,眼神中不由有幾分快意。
而后,又來到張凌陽旁邊,依偎在他懷中說道:“陛下,妾身先替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