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陽點了點頭,說道:“三個月之后的選秀上,要對這些人家的女子多加‘關照’,你可明白?”
馮喜意會,笑道:“萬歲爺放心就是,奴才省得!”
“下去吧!”
待馮喜退下去之后,張凌陽對養心殿里的小太監吩咐道:“去請高貴妃過來!”
“是!”
“來人,準備熱水,朕要沐浴!”
“是!”
不一會兒,高貴妃便來到了養心殿。
“臣妾見過皇上!”行了一個禮,高貴妃便徑來到張凌陽身邊,直接撲到張凌陽懷中,說道:“不知陛下喊臣妾前來所為何事?”
張凌陽摟住高貴妃的柳腰,頭搭在高貴妃的肩膀上,在高貴妃耳邊輕聲說道:“朕想要愛妃服侍朕沐浴!”
“皇上!”高貴妃耳朵泛紅,不由嬌嗔一聲。一是因為張凌陽的話太過難為情,二是因為張凌陽的嘴唇有些不老實,說話的同時,含住了高貴妃的耳朵來回玩弄。
后宮之中,嬪妃爭寵的花樣百出,令人目不暇接。
可卻獨獨高貴妃最不扭捏,床事上最為放的開。
也因此,張凌陽常常尋高貴妃解鎖一些新姿勢。
此刻,高貴妃嬌喘連連,面紅耳赤。
見此,張凌陽哪還猶豫?
直接一把抱起高貴妃,向里間的浴室走去……
“阿嚏!”
“阿嚏!”
……
第二天早晨,床上的張凌陽連打好幾個噴嚏,只覺得頭昏腦漲,口干舌燥。
“看來朕是感冒了!”心里這樣想著,張凌陽不由苦笑一聲。
昨天回宮之后,和高貴妃玩的太過盡興,以至于浴室里的水都涼了還不自知。
這不,現在感冒了。
有氣無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在宮女的服侍下穿戴好衣物。
只是這一會兒的功夫,張凌陽便覺得自己有些頭昏眼花。
“孫勝!”朝外面輕輕的喊了一聲,張凌陽便臥倒在了窗戶旁的床榻上。
孫勝走進來一看,見張凌陽面色蒼白,嘴唇發干,哪還不知道張凌陽這是著了涼?
故而,孫勝走到張凌陽面前細聲說道:“萬歲爺,要不今天的早朝就先不上了?”
張凌陽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太和殿那邊通傳一聲,再將李太醫喊來。”
“奴才這就去辦!”回了一聲,孫勝便匆匆走出了養心殿。
不一會兒的功夫,李太醫便提著藥箱急匆匆的小跑進了養心殿。
替張凌陽診過脈之后,李太醫說道:“陛下這是昨晚受了涼,待微臣開一副藥,將養幾天也就好了!”
見張凌陽點頭,李太醫便下去親自煎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