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之中的樂趣不足為外人道。
進入冬天之后,大周各地便也算是平安無事。
當然,要除卻西疆已經云貴兩地的戰事。
既然沒有什么大事發生,進入冬天之后,張凌陽索性便一直抱病,更是取消了早朝,只是命大臣們有事前去乾清宮亦或養心殿稟報、商議。
而自那日在暖香鄔作畫之后,張凌陽三兩便會有一個新點子,并拉高貴妃、曹嬪、賀嬪、嚴嬪四位嬪妃前去試驗。
當然,偶爾張凌陽也會出宮,去探瞧一番張瓊雪。
日子過得端是瀟灑自在。
不知不覺,時間便已經進入了臘月。
在張凌陽下旨令晉中巡撫胡洪亮及雁門總兵馬善長入京述職之后,整個晉中便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況之下。
韓笑來到雁門之后,不做歇息便召駐雁門當地的錦衣衛百戶前來相見。
“卑職錦衣衛北鎮撫司百戶郭安見過韓千戶,不知韓千戶此來雁門所為何事?”一見面,郭安行了一個禮便詢問道。
“何事?自然是為取你的狗頭而來!”韓笑冷笑一聲,當時便有兩名錦衣校尉一擁而上,將郭安制伏在地上。
“卑職犯了何罪?還請韓千戶告知!”郭安好久沒回過神來,直到自己被徹底制伏,方才大聲問道。
“何罪?”韓笑嗤笑一聲,說道:“收受賄賂,通敵賣國,不知算不算罪過?”
“卑職自任錦衣衛百戶以來,一直兢兢業業,為朝廷效力,何來通敵賣國之罪?韓千戶莫不是想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嗎?”韓笑從懷中取出一本薄子,扔到郭安面前,說道:“你在雁門這邊任職錦衣衛百戶也有五、六年的時間了吧?
這期間,你與晉中幾家票號勾結,任憑其向瓦剌私售鹽鐵、糧草,更是從幾家票號那里收取了多達五萬兩銀子以上的賄賂,不知這些本官可曾冤枉于你?“
聞言,郭安面若死灰,“怎么會?怎么會?這些我做的極其隱秘,你怎么會知道?”
“我怎么會知道?自然是有人向本官揭發咯!”韓笑笑著說道,而后又拍了一下手掌。
聽到手掌聲,外面走進來一個身穿下人一副的中年男子。
指著這名中年男子,韓笑蹲下身子,看著郭安笑道:“郭安,不知你可曾認得此人?”
“郭懷,怎么會是你?”郭安難以置信的看著前面的那個中年男子,眼神中滿是悔恨。
這名前來的中年男子正是郭安府上的下人郭懷。
“只怕郭安你還不知道吧,在進入你府上為奴之前,郭懷便是我錦衣衛小旗。”韓笑說道。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是誰出賣的你,那你現在也該上路了!”說完,韓笑對郭懷使了一個眼神。
郭懷眼神中閃現出一絲掙扎,可最后還是拔出了韓笑遞過來的繡春刀,一刀向郭安斬去……
待郭安的尸體被處理完畢,韓笑看著郭懷問道:“匯豐票號從雁門出發去瓦剌的日子可曾打探清楚?”
郭懷回道:“小人已經打探清楚,如無意外,三日后匯豐票號的商隊就要從雁門出發。”
聞言,韓笑點了點頭,“通知下面的兄弟們做好準備,三天后將匯豐票號的商隊一網打盡,好處少不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