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還不忘朝嬌軀身上摸了兩把,引得原本迷迷糊糊的嬌軀一陣癡笑。
胡亂套上一件衣服,王思銳氣沖沖的走出屋子,打開院子大門正欲大罵,不想見到一張陰惻惻的臉龐,話語好像卡在喉嚨里一般,根本不敢喊出來。
干笑一聲,王思銳笑道:“這么一大早的,宗叔叔您怎么來了?”
“你說老夫來做什么?”孫定宗沒好氣的看了王思銳一眼,“方才,老夫聽到賢侄罵的很是起勁啊!”
“哪里?哪里?”王思銳擦拭了一下額頭并不存在的細汗,說道:“要是知道是宗叔叔您來,就是再借侄兒幾個膽子,侄兒也不敢吶!”
孫定宗并不理會王思銳的賠笑,冷冰冰的說道:“老夫給你半刻鐘的時間將衣服穿好,跟老夫一同前往京營校場。”
“不是……”王思銳正欲反駁,可一看到孫定宗冷冰冰的眼神,頓時便止住了話語,急忙改口道:“侄兒這就去,這就去……”
王思銳匆忙回屋穿戴衣服,一邊穿,一邊對屋子里的丫鬟說道:“你趕快從后門出去,去后院請老祖宗過來,就說如果老祖宗不來的話,他孫子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王思銳此刻也明白,整個安國公府,只怕只有自己祖母才能壓孫定宗一頭。
至于自己的父母?
父親王國威身上沒有一丁點國丈的樣子,恨不得整天貼在寧國公孫定安身邊。
至于自己的母親?
父親不發話,母親又怎會開口?
所以,王思銳只能將希望寄托到自己祖母身上,希望自己的祖母能夠快些到來。
可現實往往很殘酷。
在丫鬟剛剛出了院子后門,便被孫定宗的人給堵了回去。
王思銳是個什么秉性,孫定宗自然多少也了解一些。
因此,孫定宗是不給王思銳一丁點的可乘之機。
自知逃跑無望,王思銳只得不情不愿的跟著孫定宗出來安國公府大門,一步三回頭的向京營校場走去……
安國公府內,老太太直到王思銳被帶走半個時辰之后才得到的消息。
安國公府占地面積實在太大,想要從前院向后院通傳消息,本就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再加上王國威的刻意隱瞞,老太太自然是沒有那么快知道消息了。
老太太來到前院,見自己的寶貝孫子已經被孫定宗帶走,對王國威自然是沒有好臉色。
老太太可是人老成精,什么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如果說這其中自己的兒子王國威沒有發揮什么作用?就是打死,老太太也是不信的。
畢竟是國公府的門第,又豈是那么好闖的?
面對自己的母親,王國威自然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全都交代了出來。
期間,氣得老太太險些昏厥過去。
顫巍巍的指著自己的兒子,老太太呵道:“銳兒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得了那般苦楚?你這個做老子的,竟然下得了這樣的狠心,你……你這個不孝子,分明是看老太婆我不順眼,想讓我早些下去見你父親是吧?”
老太太這么說,王國威又能說什么呢?
王國威急忙下跪請罪:“老太太切勿動怒,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錯。”
“你還知道自己錯了?”老太太譏笑一聲,說道:“如果你還知道自己錯了,現在你就去將銳兒給我完完整整的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