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氏那個賤人呢?”
安樂侯府內,安樂侯氣急敗壞道。
先是高貴妃派人警告,后是皇帝派司禮監掌印太監小福子來訓斥,現在安樂侯心里完全亂了方寸。
不一會兒的功夫,康氏被帶到安樂侯面前。
二話不說,安樂侯先給了康氏一巴掌。
“老爺,無緣無故的,您為何要打兒媳?”康氏覺得自己十分委屈,無緣無故的,自己竟然遭到老公公的一頓毒打。
“你還有臉說?”安樂侯氣急敗壞道,“老夫問你,你今日入宮,都犯了什么過錯?”
“老爺,兒媳冤枉吶,自入宮以后,兒媳一直跟在嫂嫂身邊,一步未曾離開,言行舉止更不敢出現絲紕漏。如今老爺問兒媳,兒媳哪里知道?”康氏抱怨道。
“你不知道?”安樂侯一陣冷笑,“如果你沒犯錯的話,為何皇貴妃娘娘和陛下先后派人前來申斥老夫?”
“兒媳確實不知!”康氏哭訴道,“兒媳入宮以后,連皇貴妃娘娘的面都沒見,哪里會犯什么錯?肯定是有人對兒媳栽贓陷害!”
“你說你入宮之后沒見皇貴妃娘娘的面?”安樂侯一愣,“入宮這么久時間,你都干什么去了?”
“兒媳也不知道,兒媳只知道的是,剛入宮不久,那個司禮監掌印太監小福子就將兒媳和嫂嫂帶到了御花園里的一個偏院,然后兒媳喝了一盞茶,之后兒媳就昏睡了過去,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什么?”安樂侯一愣,“你剛才說你和比嫂嫂被帶到了御花園里的一處偏院?喝了盞茶之后還昏倒了過去?”
“這點嫂嫂可以為兒媳作證!”康氏哭訴道,“嫂嫂說那茶水里被安陽郡主下了蒙汗藥,原本是要用來捉弄二皇子的,不過恰巧被小福子攔住,因緣巧合之下送到了兒媳這邊!”
“老夫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安樂侯眼睛一轉,先讓康氏退了下去,然后又派下人將世子夫人衛氏喊了過來。
“兒媳見過老爺!”衛氏來到正廳,向安樂侯行了一禮。
“起來吧!”面對衛氏,安樂侯沒有了之前面對康氏時的氣急敗壞,而是和顏悅色的將衛氏虛扶起來。
揮了揮手讓正廳里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安樂侯才開口問道:“昨日入宮,你可曾見到了陛下?”
“嗯!”衛氏輕輕頷首。
“那當時康氏可在身邊?”安樂侯又問道。
“康氏確實在兒媳身邊,不過當時康氏已昏迷過去,所以并不知情!”
“你是說,當時康氏并未得到陛下的寵幸?”聞言,安樂侯不由一愣。
衛氏有些苦笑不得,只能耐心解釋道:“昨天兒媳只是和陛下交談了幾句,沒過多久,陛下就出去了。
當時,兒媳是在正廳見的陛下,而康氏在里屋的床上歇息,陛下并不知道康氏就在里面。”
“那老夫再問你!”皺了下眉頭,安樂侯又問道:“昨日入宮之后,康氏可做了什么越矩之事?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是有那么一件!”衛氏面色平靜的回道,“昨天從宮里回來的時候,兒媳和康氏恰巧遇到二皇子送安陽郡主出宮,當時康氏說了一嘴犯忌諱的話!”
“什么話?”安樂侯神色一屏,急忙問道。
“當時康氏說,二皇子和安陽郡主之間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