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和陳思怡都大為震驚,問許方池他只說是睡過了頭。
但許方池的臉色很不好,他們看老板心事重重的模樣就自覺的勤奮了起來,讓許方池休息會兒坐那兒監工。
不過一到工作的崗位,許方池又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換上圍服進了廚房開始指導陳思怡考糕點做甜品,沒什么客人的時候沈凡會進來觀摩片刻。
今天的客流量一般,中午也沒什么客人,沈凡和女朋友出去吃午飯了,陳思怡則陪許方池待在店里點了外賣守店。
“許哥,你今天怎么了啊,看你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陳思怡向來是個有什么說什么的性格,上午工作她憋著沒問,現在閑下來了就忍不住想問。
許方池說“沒什么事。”
陳思怡和許方池是搬著小凳子在收銀臺下吃飯的,說話也弓著背低著頭,嗓音聽起來更沉了。
陳思怡一臉看透了樣子,笑嘻嘻道“你肯定有事,你知道嗎你有心事的可明顯了,就差在臉上擺上我很不開心五個大字了。”
“”
許方池深深嘆出口氣,無奈道“也不是不開心啦”
“那是真的有事了”
陳思怡好奇著,見許方池抿唇不語,靈機一動,回憶起最近許方池身邊發生的事情。
許方池的生活很簡單,不工作基本都宅在家里,所以作為和許方池相處的比較多的她來說,要分析許方池的近況簡單得很。
她和沈凡簡直就像是他的大內總管
陳思怡摸著下巴開始自顧自的分析起來“許叔叔和展阿姨都身體健康,店里的生意這幾年也好起來了,哥你朋友不多,也沒什么能讓你煩心的吧而且你這段日子情緒反常,居然還要閉店哥你要不是遇到了很難的事是肯定不會走到這一步的。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說到最后陳思怡還左顧右盼壓低了聲音。
“”
許方池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了會兒,沒面無表情“你怎么不去當偵探”
陳思怡見他沒反駁,頓時滿臉愁容“啊真出事了啊許哥你不會是犯法了吧”
許方池氣笑了“說什么呢你。”
“那是出什么事了”
陳思怡涉獵很廣,想象力豐富,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瞪大眼睛小聲說“哥,你不會是欠了一些不可言說的債吧。”
許方池滿頭霧水“什么不可言說的債”
陳思怡眼神飄忽“比如情債什么的。”
“”
許方池用還沒拆封的筷子輕輕敲了下陳思怡的腦袋,無奈道“再胡說八道扣你工資吃飯”
一說到要扣工資陳思怡就乖乖閉嘴不說話了。
不過仔細想想,其實陳思怡也沒說錯。
他和沈別序之間,可不就是情債么。
自從脫離校園后,許方池就像是封閉了自我,身邊也很少有什么再說得上話的朋友,要說能交心的話,大概也只有身邊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有沈凡了。
陳思怡嘴風緊,年紀輕輕就已經在情場叱咤風云了,關鍵是頭腦清醒,之前許方池老大哥似的老擔心她被騙,但其實她比誰都機靈。
在這一點上許方池是非常佩服她的。
所以說不定她懂得也比自己多呢。
畢竟這位也是霸總小說的終極愛好者。
“那個。”
許方池吃著有些憋不住了,抬頭觀察過周圍沒人,才側頭看陳思怡一眼,低聲說“我有一個朋友”
陳思怡立馬嘿嘿一笑道“那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