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潼撲到溫爺爺的懷里,要哭了一樣蹙起眉毛,“不要和爺爺分開。”
溫爺爺嘆了一口氣,越發憐愛,“可憐的孩子。”
溫希得知傅明義受傷之后從床上跳了起來。
最近有一個展會開始了,溫希想問傅明義有沒有時間,結果一直聯系不上他。
溫希認為,他們現在正處于你來我往的推拉階段,突然的失聯讓他很擔心。
當從傅明義助理嘴里得知,他是受傷了之后,溫希一口氣長長地吐出來。
他馬上將這件事告訴了溫夫人。
溫夫人道“這不機會來了嗎等會兒我和你爸爸準備一些禮品,你去探望他。”
溫希快樂極了,似乎老天也在為他們創造機會,“我去找衣服穿。”
“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到時候見了傅明義,哭不出來掐自己也要擠出來兩滴淚。”溫夫人囑咐著。
換好衣服,溫希又開始央求溫父,“爸爸,讓我開車去吧。”
溫夫人正在整理溫希的衣領
溫父觀察她的臉色,同意了下來。
溫希耶了一聲,迫不及待地從溫父手里拿過鑰匙。
剛要跑出客廳,被溫夫人一把拉住。
“你要自己一個人去嗎”
溫希愣了愣,“你和爸爸也要一起嗎”
“我和你爸爸不去。”溫夫人搖頭,“你帶上溫潼。”
父母不去,讓溫希一個人去,意圖太明顯了,帶上溫潼便顯得不那么功利,還能表現出兩個孩子被他們教育的知恩圖報。
“帶他干什么”溫希有些不開心了。
上次傅明義來家里,他感覺溫潼搶走了自己的風頭,讓傅明義關注他大于關注自己。
“聽媽媽的話,不僅這次要帶上他,以后在傅明義面前,你要對他好一點。”
如果傅明義是二十出頭,他喜愛溫希,那么可能頭腦一熱便和溫希進入了婚姻,但現在的傅明義已經三十歲了,財富和地位又是屈指可數,可供選擇的人太多了,溫希是很漂亮,但比他漂亮的還有很多,這對傅明義來說是不值得一提的。
他對溫希各方面的評估會更加嚴格和深思熟慮。
如果對自己有血緣的親弟弟都不好的話,那怎么能讓人相信,在落魄的時候,他還會衷心于你。
溫希不明白溫夫人苦心,但還是照做了。
接連下了幾天的雨,天氣涼爽了一些,松松懶洋洋地趴在白蘭樹下打盹。
忽然它耳朵立了起來。
溫潼下了公交車,沿著別墅區的小路往家走,很遠便看見一條飛奔的影子,疲憊的小臉忽然欣喜,“松松”
松松圍著溫潼一直轉圈,接著又不停扒溫潼的腿。
褲子都被它這樣熱情的歡迎弄得要掉了,溫潼又羞又急,一邊看周圍有沒有人,一邊提好自己的褲子。
“松松,不要,不要扒褲子”
郁郁蔥蔥,夾雜著花香的小路上,穿著校服白皙的清瘦少年,牽著一條毛發蓬松的大狗,慢騰騰地往回走。
“那個小朋友好聰明,才教了他一次,他就學會了。”
“他還給我看了他的玩具,這么大呢”
溫潼一邊和松松講,一邊手舞足蹈和松松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