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歌,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想要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就要學會遵守這個圈子里的規則。”
“九歌,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圈子里的規矩就是這樣,你不妥協,就只能做冷板凳。”
“孟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保住這份工作而已”
紛亂不堪的聲音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出來,讓躺在床上的孟九歌擰緊了眉。
在回想起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時,孟九歌猛地睜開了眼睛,應激地抓住了身上的被子,用力到指尖泛白。
呼呼
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極為明顯,孟九歌不安地扭動脖子,小幅度地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
房間的設施讓孟九歌覺得陌生,雙層的窗簾蓋住了幾乎占據半面墻的落地窗,百分之九十九的光線都被擋住,讓房間顯得昏暗沉悶,角落處模糊不清。
手指慢慢松開被子,孟九歌往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現原本的紅色禮裙還穿在自己身上,貼身衣物似乎也沒有被扯開的痕跡。
確定房間內只有自己的呼吸聲后,孟九歌撐著床鋪,無聲地坐了起來,繼續觀察周圍。
啪
房間內的大燈被孟九歌打開,過于刺眼的光芒讓她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同時也讓孟九歌更加清晰地看先了房間的布局。
這是一間豪華的大床房,被子、地毯、茶幾、沙發上都沒有屬于其他人的物品。
就目前而言,情況好像沒有太糟糕,難道自己是做噩夢了
孟九歌的視線定格在床頭柜上,被玻璃杯壓在下面的白色紙張異常顯眼,讓她忍不住呼吸一窒,也徹底打消了心中帶有一絲僥幸的想法。
如果昨天晚上自己遇見的是一個好心的服務員,那么床頭柜上就不會出現明顯屬于另一個人的痕跡。
帶著字跡的白紙讓孟九歌確定,記憶中的一切都不是噩夢,而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
自己在六十多人的宴會上中招了,被買通的服務員帶到了這個房間。
在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有兩個人來過這個房間,第一個是男人,第二個應該是個女人
他們是投資商派來的人他們對自己做了什么拍下了不雅照片準備威脅自己
孟九歌緩緩吐出一口氣,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挪開了玻璃杯,拿起了那張紙條。
看到占據大半面積的愛心后,孟九歌的腳趾蜷縮起來,牢牢地扣著地毯,仿佛這樣做就會讓她更加有勇氣。
多謝款待,你的身上的味道很不錯路過的好心人留。
言語曖昧隱隱帶著挑釁和炫耀的紙條,讓孟九歌下意識咬緊的牙關,隱隱作痛的舌尖也在提醒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主人,你身上可以用的錢就只剩下一千多了,其他的都已經提前預繳到醫院賬戶上了。
我剛才查看了一下醫院的治療方案,主人的母親需要一共五十萬的手術費,目前已經湊夠二十三萬。按照主人和原住民的約定,主人需要在不到四個月的時間賺取二十七萬。
“知道了,查查看,什么工作來錢快。”凌一琳咬住蘸過醋的小籠包,鮮美的肉汁在口腔中爆開,讓她忍不住微瞇眼睛。
好吃,雖然里面的能量少得可憐,但這才是正常食物應該有的味道,比自己在時空亂流中吞噬的那些能量體要好吃一萬倍。
主人,經過查詢,在娛樂圈工作來錢好像是最快的。曾經有人計算過,娛樂圈明星的日薪可以超過兩百萬。小七說道。
“兩百萬”凌一琳夾起了另一個小籠包,“原來的我也不是在娛樂圈里面的嗎為什么我會被五十萬的手術費用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