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成功了嗎
當然是沒有的。
顧迎溪沒輕沒重的給人來了一口,臨時標記結束就被自家夫人一把推開。
小傻子被推開還委屈巴巴在一旁,泫然欲泣的樣子,寧長樂無語,捂著疼痛的后頸,瞪了顧迎溪一眼。
“嗚,夫人,兇。”小傻子沒崩住,眼淚珠子吧嗒吧嗒掉,是真覺得自己委屈了。
明明有好好聽話,也好好學習了圖冊,不是要行房嗎
怎么把她后背撓壞了,還推開她,現在又兇兇的瞪著她
“你”寧長樂后頸本就疼,被她這么一哭,頭都開始疼了,她該怎么跟小傻子解釋這事不能硬來,得循序漸進。
那圖冊上也沒教她上來就給人啃一口啊
深深呼吸幾次,寧長樂想著要是一直教不明白,到最后受苦的還是自己。
“你沒學好,做的不對,你看,把我都咬出血了。”說著將后頸信腺露出來,果然紅腫破皮,還有絲絲血漬,雖然不多,但也是出血了。
顧迎溪爬過來看,心虛的縮了縮腦袋,想伸手觸碰又不敢。
“夫人,疼,疼嗎”她有點愧疚,讓夫人受傷了,絞著手指不敢看人。
寧長樂耐著性子“當然疼,你好好看圖冊,哪有人上來就咬的”
“雖然坤澤信腺特殊,被標記后也會極快恢復,但你你沒照著圖冊上教的慢慢安撫信腺,如此粗魯,難免會受傷。”
其實寧長樂自己也沒有經驗,所有的認知完全都是來自成婚前宮中那位嬤嬤的教導。
乾元在標記坤澤之前應當適當進行安撫,讓坤澤信腺舒展,使之能更好的接受乾元標記,結束標記后也能更快的愈合。
顧迎溪其實記住了,只是剛剛一下子被最喜歡的荔枝香味迷的找不著北,那一刻她眼里仿佛出現了一顆巨大的奶白果肉,飽滿圓潤,一口下去汁液四濺。
小傻子沒忍住,一時沖動了,讓自家夫人受了苦,立志要成為好乾元的顧迎溪自然是立馬端正態度道歉。
“對,對不起,夫人,我錯了。”說完擦擦眼淚,俯下身子,趴伏在寧長樂身邊,將腦袋伸進人頸窩處,小心翼翼的按照圖冊教的,伸出粉嫩的軟舌輕輕紅腫信腺周圍的皮膚,不時掃過信腺破口之處。
寧長樂緊抓著身下床鋪,抿住雙唇,生怕泄露出讓人羞恥的破碎聲音。
這傻子執行能力怎么總是這么強一點都不給人心理準備的嘛
已經在心中被罵了千百遍的小傻子一無所覺,一邊釋放著自己的乾元信香,一邊安撫自家夫人脆弱的信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