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男和短裙女已經回來了,運動男還好,短裙女看上去挺狼狽,頭發有些散亂,裙子上也濕漉漉的,知道的是她去了衛生間,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把她推水里了。
苗小苗看到他們的樣子后,心里一緊“怎么了”
運動男苦笑搖頭“沒事,就是點驚嚇,那邊果然沒線索。”
短裙女沒他那么淡定,在今天之前,她就是個普通人,從進入游戲的契機,一直到現在,所受到的驚嚇和沖擊比她前20年經歷的都多。
“衛生間里有怪東西。”
最后,短裙女也沒說出她到底遭遇了什么,而是用這么一句話含糊了過去,其他人也不追問,反正她們也不去衛生間,遇不到就行。
除了短裙女之外,其他人都經歷過至少1次續命游戲,都是遵守規則,完成任務就通關了,然后得到自己的生命獎勵。
對于他們這種掙扎求生的人來說,戰戰兢兢活著已經很難了,完全不想給自己提高難度,去探索什么副本相關故事。
探索之后或許會有豐厚的支線獎勵,相對應的,遇到的危險也一定會高很多。
能參加續命游戲的人本就已經死了一次,有的人會被激發出背水一戰的血性,也有人會更加惜命,寧可收益少一點,也要穩打穩扎。
短裙女自不必說,第一次參加續命游戲,強自鎮定,只希望能跟著大家一起行動,讓她先活下來再思考以后。
運動男則是穩打穩扎的類型,力求不出錯茍完副本就行。
苗小苗和紅發女則屬于伺機而動型,有機會就沖,沒機會就撤,機動性比較靈活。
比如說今天的這個副本,詭異來得莫名其妙,規則也比較含糊,她們就不愿意多事,只想老老實實等待婚宴結束,脫離副本。
姜洄跟他們不一樣,她必須得找到污染源,于是在短暫出現在餐廳后,她就又找了別的借口離開,去探索建筑內的其他角落。
餐廳盡頭的房間除了化妝間之外,還有幾個包廂,是給新人雙方長輩預備的。
姜洄仗著身份進去看過幾眼,都挺正常的,符合污染區內居民的刻板印象。
簡單點說,就是一個個機械地在那吃東西,在有人推門進來后,會集體扭頭注視,直到對方離開,或者激怒他們。
姜洄當然不會激怒對方,非常從容的全身而退,就這樣很快檢查完了所有包廂。
至此,姜洄查看完了所有自家租賃的場地,依舊一無所獲。
“看來問題不在我們這邊。”
姜洄看著樓梯下掛著“雜物間”的房間,直覺里面或許會有什么東西。
既然如此,那就進去看看吧。
姜洄左右看看沒人,一把擰開并沒上鎖的門把手,一個閃身鉆了進去。
狹窄逼仄的樓梯間內,一塊紅色的蓋頭靜靜漂浮在半空中,微微上下晃動著,就好像里面有個看不見的人,正在蓋頭下凝視著姜洄,凝視著這個擅自闖入它領地的不速之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