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渡見流沒說話。
“就像我剛才說的,他因為動作太過頻繁,被ortafia有所察覺,進入了近期可疑名單。”
坂口安吾的神色有些沉默“你應該不理解江口作為武裝部隊的十人長,怎么會跑去當臥底吧”
“是我動用情報處的能力給他透了底。”
“江口通過情報機緣巧合結識了gss的高層,借由認識他們高層這個理由成功通過了當臥底的推薦。”
“如此一來,剛好可以去其他組織里避一避風頭。”
“后面的事你也清楚了。”
差不多了解了。
希望渺茫,這對神渡見流來說不存在的,無論政府贊不贊同,他都必須要去殺了那個名叫佐佐木的黑手黨干部。
因為自己就是帶來希望的人。
神渡見流不打算透露給坂口安吾,只是一邊乖乖吃著蛋糕,一邊保持沉默。
少年乖巧的模樣透出了幾分恬靜,但蒼白的嘴唇并沒有什么血色,蛋糕只是幾秒鐘就被機械性的動作吃完了大半,連盤子
上粘著的粉色奶油也被全部刮走,沒有一點浪費7,這引得對面的黑發青年忍不住提了兩嘴“神渡君,你的身體應該不太好吧”
“就算很喜歡吃甜的東西,多少還是控制一點。”
“嗯。”
“”
“額,你對自己的身世和身體狀況有什么看法嗎”
“抱歉,我不記得了。”
神渡見流想都沒想,他擦了擦嘴,直接把自己之前給太宰說的那句話給坂口安吾重復了一遍。
也不知道對方聯想了什么,兩個人接下來的談話不長,匆匆便結束了。
蹲在咖啡廳對面的特工已經消失,對方似乎不能得知坂口安吾的身份面貌,在黑發青年走之前便離開了,估計來的時間也在他之后。
當然,神渡見流和坂口安吾離開的時候同樣錯開了時間。
他腳步平緩地走在街道上,單手拿著江口先生的大衣,腦海里是坂口安吾給自己透露的對方生前的一些細節。
干部的消息不多,還是要去找小島春樹才行。
不知道江口先生生前給自己做了什么計劃。
神渡見流垂著雙眸,零碎的劉海在額前投下淡淡的陰影,紫色的眼睛掃視著周圍逐漸開始熱鬧的車站和自己目前所在的地理位置。
記得這里和江口先生葬身的地方比較近。
可以去探望一下。
他停下腳步,思索了片刻,抬腳邁進附近的花店買了一束百合。
拿著包裝精致的花束,神渡見流穿過一條條人流變少的小道,徑直來到了整個橫濱視野最好、連接著海域的河岸。
沿著記憶繼續向前,岸上有一片蔥郁幽深的樹林,樹林的附近是比較陡峭的山坡和更大范圍的林子,他輕松就找到了記憶中布滿凌亂墳頭、可以看見大海的懸崖首端。
然而,與想象中不同,那里意外站著一個陌生的身影。
對方背對著這邊,輕緩的冷風吹起那人零碎的短發,他所站的位置貌似是所有墳頭之首刻著“蘭堂”幾個字的墓碑。
彈幕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神渡見流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他沒有湊到那個人身邊,畢竟江口先生被他葬在了這片墳地的最外圍。
彎下腰將手中的百合放到墓碑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引來了前方那個赭紅發少年的注意,神渡見流直起身的時候,剛好與對方那雙湛藍的雙眸對視到了一起。
“你”
面容精致的橘發少年似乎有些驚訝。
他看了看神渡見流,又看了看少年面前完全沒見過的碑牌和刻上去的陌生名字,眉毛狠跳了一下。
這一片他非常清楚,從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冒出來一個墓碑。
像是不信邪一樣,對方又轉回頭確認了幾秒自己來探望的碑名。
的確是蘭堂沒錯。
帶著黑色禮帽的橘發少年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他上上下下打量起在淡定站在對面的神渡見流。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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