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起,枯黃的草兒飛揚,隨風搖曳。
山坡上立有一人,一身白衣無風自動,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的五官仿佛用大理石雕刻而成,棱角分明。深邃目光如刀似劍,不自覺給人一種壓迫感。
飄蕩的草兒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壓迫中,分崩離析,支離破碎。
“不動,為何如此待我”
“你,你都知道啦”
不動妖王目光游離向囝斐,此時的囝斐知避無可避,一對鳳眼還以眼色,挺起胸膛喝道“不錯,是我”。
“哈哈哈好,好啊隱藏的如此之深,心性又如此堅定,難得,難得啊”不動妖王狂笑道,眼底寒芒爆閃,恨不得當場斃了他才好。
“不動,八年了,老子給你裝了八年的孫子,等的就是這一天,幸好黃天不負苦心人,八年的等待天可憐見,你料不到吧大兄他又回來了,而你的末日也到了”囝斐一掃先前唯唯諾諾的奴才樣,挺直了胸膛正式決裂,八年的忍辱負重,早已令這位鐵打的漢子心力憔悴,其中的心酸不可為外人道也。
青邱大兄大步向前輕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二人之間無需言語,彼此有著過命的交情,戰場上他是他的后背,無數次的出生入死,一切言語在此處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彼此無需多言,心照不宣。
青邱大兄猛地回首目光如電似芒,灼灼烈焰掃向不動,喝問道“不動,你還有何話可說”
“哈哈哈,涂山駿還以為你是當年那個人嗎可惜你不是,我承認當年的你足以令天下人心生震撼,如今的你只不過是只茍延殘喘的喪家之犬罷了,一頭家畜,而我早已非吳下阿蒙,今非昔比你又能奈我何”
不動妖王猖狂的仰天狂笑,翻涌而起的妖力鋪天蓋地來勢洶洶,半步妖帝的實力足矣讓天下人動容。
“放肆,不動怪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對尊主如此出言不遜,老生第一個不放過你”晏婆婆手中龍頭杖起,腳下一點越眾而出,杖頭直指不動怪。
好一個不動妖王,手法甚是刁鉆,站立原地一動不動,直等杖到雙手互換,妖力憑空卷起一漩渦將杖頭引向它處,趁著晏婆婆招式用老,一腳虎鞭腳直往后心踢去,晏婆婆手中龍頭杖失了準頭便知要糟,危急之中拔出龍頭杖內暗藏的三尺青鋒,臨空轉體順勢向不動脖子削去,以攻對攻,以命換命,全無防守。
不要命的打發還真起了效果,不動妖王可不會於她一命換一命,絕無可能,身子如魚,以人類難以想象的一種方式扭轉過來,正面敵對,掌中妖力翻涌吸力又生,三尺青鋒劍引向一旁,晏婆婆怎會善罷甘休劍走偏鋒,劍尖被控還有劍身,橫刀相向取他頭顱,不動妖眼前白芒一閃,警覺非常,頭顱向下一探,劍光貼著頭皮劃過,險些連頭皮也給削了去。
“著”不動妖一聲乍喝,一記朝天腳直踹向晏婆婆心窩,晏婆婆眼疾手快反手一劍若非不動見機的早,一條腿非給廢了不可。
二人以快打快貼身搏斗,晏婆婆手法刁鉆,不動妖身法古怪,二人斗了數招誰也奈何不得誰,稍有差池必血濺當場。
“小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