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他目送煙蘿帶著白一弦離開的時候,一下子才反應了過來,口中叫到“哎哎,不對啊,我先來的啊,還有沒有個先來后到了”
他跑到煙蘿的面前,看著她,有些羞怒,問道“煙蘿,你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本公子本公子等了你那么多天,合著就白等了”
那老鴇子此時已經趕了上來,安撫道“陳爺,您別生氣啊,煙”
“呸,你給我閉嘴。本公子是沒花銀子,還是怎么著啊你說昨天她出去了,今天她有客人,本公子都忍了。
畢竟本公子是講理的人,咱是來聽曲兒的,不是來鬧事的。
那現在你跟我解釋解釋這小白臉一來,她直接選了小白臉,把本公子撂這兒了。這是看不起本公子呢”
老鴇子陪笑道“陳爺,當然不是,您說哪里話,咱這杭州城,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陳爺陳公子啊。只是煙蘿”
煙蘿說道“陳公子,實在抱歉,只是這位白公子,乃是煙蘿的朋友,來看望我而已。”
陳吉利哼道“哼,別跟我來這套,真當本公子是傻子嗎青樓女子,做的是什么生意,世人誰不知道哪來的朋友”
陳吉利覺得煙蘿是看不起他,越發的惱怒起來,口不擇言的說道“哼,什么花魁,什么規矩,我呸。
還清倌人,背地里還不知道干出來什么勾當呢。看這個小子長的好看,還不是巴巴的就貼了上去
什么朋友,我看怕是相好的吧說不定早就和他有一腿,破身了,人前卻裝的如此圣潔。呸,殘花敗柳罷了。”
煙蘿氣的臉發白,在這秦樓楚館之中,男人的嘴臉她見多了。很多人平時的時候偽裝的道貌岸然,一旦達不到目的,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說出來。
可她又能怎么辦身為青樓女子,本就處于這個社會的最底層。別看平時光鮮,有很多人捧著你,但實際上,很少有人真正的拿青樓女子當人看。
更何況,白一弦和言風還在這里,她是真不想被兩人看到她狼狽的一面。
白一弦皺皺眉,不高興了。本來,這是青樓,你要是按照規矩來,交了銀子,好好聽曲兒,他自然不會找麻煩。
但對方罵煙蘿,那就不行了。煙蘿好歹算是他朋友,再說今天這事兒也有他摻和其中才發展成這樣,不能不管。
白一弦說道“哪里來的狗,在這里亂吠。吃屎了不成嘴巴這么臭。”
其他人聽的一呆,心道這公子可真猛,罵人的詞兒怎么這么新鮮呢
陳吉利怒道“小子,你敢罵我”
白一弦看了看他,說道“不好意思,我罵的是狗。”
這回輪到陳吉利氣的臉色發白了,左右發作不得。因為他發現,不管怎么回應,都是他吃虧。
罵回去吧,就承認自己是狗。不罵回去吧,對方確實在罵自己是狗。
陳吉利指著白一弦,怒聲說道“小子,你好,好膽。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又知不知道我爹是誰你敢罵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白一弦說道“你都不知道你爹是誰,我哪知道想知道你爹是誰,你回去問你媽去啊。”,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