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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兒聞言,呆呆的看著角落里那些酒壇子,站起身,走了過去,不由分說就打開了一壇。
壇子里的酒,在她看來,并不是什么好酒,一般情況下,這樣的酒,她根本連動都不會動,因為入不了她的眼。
云兒難以置信,就這么普通的酒,白一弦都能釀制成烈酒
她想起來之前嘗過的那一壇子酒,不由自主的砸了咂嘴,忽而就沒有繼續逗弄下去的興致了。
眾人見云兒站在酒壇子旁邊發呆,都有些奇怪,白一弦問道“你怎么了”
云兒突然就有些怒氣,看著白一弦問道“是不是跟上次你給我的烈酒是一樣的你上次不是說,那烈酒是你路上遇到的一個老頭子賣給你的嗎”
眾人一下子呆了,白一弦就將烈酒給過一個人,但那個人,怎么也無法跟眼前的這人聯系起來啊。
白一弦和言風忽而想到那人會易容,臉色驟然有些難看,嫌棄的看著云兒,說道“靠,女裝大佬”
“你是柳少主”
女裝大佬是白一弦說的,詢問是不是柳少主,則是言風問的。而他們兩個問完之后,蘇止溪等人才反應了過來。
那邊云兒還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說道“姓白的,虧本少主對你的事情那么上心,你太不夠意思了,這種事情,竟然瞞著我。
你知不知道為了尋找你口中的那個所謂的賣酒老頭,本少主派了多少人出去
我的人,都幾乎把整個杭州城,包括周圍幾個縣城的所有賣酒的酒肆都給翻了一遍。”
結果搞了半天到最后才知道,根本沒有那么個人,會釀酒的根本就是眼前這貨。
這讓他有些氣憤難平,要早知道是這貨會釀酒,何至于在喝了那一次烈酒之后,這幾個月都沒有什么能入口的啊。
天知道,對于他這種愛酒的人來說,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早知道這件事,他說什么也不走,非得讓白一弦給他弄個百八十壇子酒出來才行啊。
看著憤憤難平的云兒,一家人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一弦沒搭理那貨的抱怨,而是嫌棄的說道“堂堂柳家少主,居然男扮女裝,咦”說著,還赤果果的打了個哆嗦。
柳天賜這才反應過來,站在那有些尷尬,嘿嘿的笑了笑,又說道“什么男扮女裝,你們懂什么呀我這叫易容。”
說完之后,這貨湊了過來,看著眾人,尤其是看著言風,得意的挑了挑眉,說道“怎么樣,上次被你給認出來了,這次呢,你有沒有認出來”
為了瞞住他們,這次用出功夫的時候,都特意掩蓋了一下。
言風無語的看著他,感情這位柳少主,就是因為上一次自己把他認了出來,所以心中有些不服氣,這次才特意扮了個女裝過來
蘇止溪和冬晴也是驚訝的很,尤其是蘇止溪,小臉微紅,很是有些不好意思感情自己吃醋吃了這么久,竟然是跟一個男人在吃醋
柳天賜見大家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急了,說道“你們這一個個的是什么表情
我師父當初傳授我易容術的時候可說了,易容術,是門大學問,要想學好易容術,最終達到大師的級別,那就不能有心理負擔,心中不能有男女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