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尿”白一弦笑了笑,說道“在寶慶王府之外撒尿,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你這是看不起寶慶王還是看不起皇家人”
那小廝聞言,一下子就嚇懵了,他剛才只是為了狡辯不是盯梢白一弦,所以情急之下才隨口胡說的,可卻忘了,這是寶慶王府之外。
就算是王府的外面,可這一條胡同,都屬于王府范圍,自己若是真的在這撒尿,那可是大不敬的罪過。
自己有幾條命都不夠人砍的,而且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
這小廝都嚇癱了,白一弦說道“將他提到寶慶王府,交給喬護衛。”
那小廝驚嚇之中,一下子跪了下來,說道“我招,我全都招。”
自始至終,白一弦和言風什么都沒有逼問,只是輕飄飄的兩句話,這小廝就自動全招了。
“五皇子的妾侍要拿我”白一弦喃喃了兩句。
小廝點了點頭,哭喪著臉,求情道“我可什么都招了,您可千萬別往出說是我說的呀。”
這邊是寶慶王府,他得罪不起,可那邊是五皇子的女人,雖然只是個妾侍,但如今她正深受寵愛,同樣是他得罪不起的。
無奈之下,只好祈求白一弦。
白一弦擺擺手,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說道“照我說的做,否則的話,我就把你交給寶慶王府。”
那小廝面色有些陰晴不定,最終一咬牙,說道“好。”
他只是按照白一弦的吩咐,把他的行蹤告訴彭婉瑜而已,反正他的任務也是只負責盯梢白一弦的行蹤。至于到時候會發生什么事,那就不能怪他了。
很快,那小廝便消失了,白一弦看了看,帶著言風,繼續往刑部大牢走去。
當他們趕到刑部大牢的時候,馬大寶又在當值,看到白一弦,便笑著打了個招呼。
雖然寶慶王沒跟來,但他是五皇子的人,知道慕容夏看重白一弦,所以自然不敢怠慢他。
白一弦一笑,說道“我來看看父親,麻煩你了。”
馬大寶卻搖搖頭,說道“見不到了。”
白一弦一愣,問道“這是何故”刑部知道自己認識寶慶王,應該不會不讓自己見吧
馬大寶說道“你的父親白中南,今天一早,便被人提走了。”
“什么”白一弦大驚,急忙追問道“被人提走了被誰提走了是不是司鏡門,莫非是要開審了嗎”
馬大寶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說道“確實是司鏡門的人,至于是不是要開審,這個在下也不太清楚。”
“多謝。”白一弦掉頭便走,說道“走,我們去司鏡門看看。”言風在后面跟上。
馬大寶急忙說道“沒用的,你可別亂來,若是在司鏡門鬧出事端,寶慶王可能都保不住你。”
白一弦說道“多謝,我只是去打聽一下情況,不是去鬧事的。”說完之后,便急忙離開了。
司鏡門的辦公衙門的所在,只要是京城中人,自然都是知道的。不過那等地方,一般沒有人敢去。
白一弦抓了一路人稍微一打聽,便知道了所在。只是那路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白一弦。仿佛他打聽司鏡門衙門,是要去送死一般。
不多時,便到了地方,這里的位置并不偏僻,距離皇宮也很近,方便皇帝隨時召喚。
地方雖然不偏僻,但依然很少有人從這里經過。即使不得已從這邊走,大部分人也會遠遠的從街道的另一邊走,躲開司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