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動作停了一下,看著眼前低著頭顯得臉蛋圓嘟嘟的女人,有些好奇地戳了戳,居然開始小聲安慰我“好啦好啦,寫不好就寫不好嘛,老子又不會罵你,你就隨便湊到字數給老子就好啦。”
他俯下身子來看我,亮亮的六眼像是在發光,“老子可不是禪院直哉那種廢物,隨便你怎么寫,都無所謂啦。”
為什么要拿自己和直哉少爺作比較呢
墨鏡下的六眼望著我,帶著侵襲氣息的咒力似乎籠罩了我,我在一瞬間紅了眼眶,然后臉蛋紅紅,眼瞼下暴露著亢奮的潮色。
好像有點忍不住了。
我點點頭,聲音自然而然地傾瀉了出去,含著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水意和欲望,“悟少爺,如果我寫完的話,可以可以讓我看看您的咒力嗎”
“看”他猶疑地望著我紅紅的眼睛,納悶地揉著發絲,顯然覺得有點棘手,“咒力這個東西要怎么看呢”
六眼少見地不恥下問。
只要吃一口就好,一口就好。臟器里的異物貪婪地對我說,它很需要、無比饑渴,迫切地想要眼前這個咒術界的最強賜給它哪怕一絲氣息。
我伸出手來,可憐巴巴地對他說“只要,給我一點,我就能看到了。”
“給你”五條悟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幾乎都要蹦起來了,耳根也開始發紅,“你在說什么啊這種東西咒力怎么能給別人呢。”
深閨中的大少爺顯然完全不理解。
在他看來,咒力是一個人負面情緒的累積,不論是什么狀態下,這份力量都是私密且危險的。即便可以將其匯聚成殺傷力極大的武器,但一旦要交付給別人,就無法變成武器,如同將自己的情緒任由他人掌握。
實在是很黏膩的。
五條悟條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低著頭看著女人可憐巴巴、泛著潮紅的臉色,然后蹲下去,小心翼翼地問“你你是不舒服嗎”
怎么會問這么奇怪的問題,怎么會提這么奇怪的要求六眼長到這么大,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
“只要,一口。”我湊近他,手掌可憐地交攏,然后捧在胸前,像是討飯的小乞丐,不過討的不是吃的,而是屬于男人的氣息。
五條悟瞬間臉色爆紅。
眼前這一幕實在太有沖擊性。
圓嘟嘟、胖乎乎的喜久福被兩只小小的手掌捧著,像是要送給他吃一樣。白色的襯衫根本遮不住她反差感極強的弧度,腰特別細,整個人潤潤的、肥肥的
好難形容。
國文不好的六眼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形容詞,只覺得神經被瘋狂撩撥,然后整個人呆在那里,開了無下限好像也能感受到那股過分豐腴的氣息。
他向來清晰的腦袋此刻變成了一鍋漿糊,然后聽到自己帶著失神的語氣“好好哦,一口,給你吃吃看。”
只是咒力而已,應該沒什么的吧
只是給她一口而已,吃吃也不會發生什么事情吧
她怎么會提這么奇怪的要求呢
六眼在竭力說服自己。
我瞇起眼睛笑,小而弱的虎牙暴露出來,很少見地展露在男人面前,是一種居于下位的示好。
甜蜜蜜的、像是對待自己心愛之人一樣“悟少爺,您最好了。”
五條悟在這一刻終于清晰意識到,這的的確確是個很擅長討好男人的女人,又或者說,這就是為高位的男人量身定做的女人。
軟弱、可愛、豐腴,任何靡爛的字眼都可以在她身上看到,然后就會被高高在上的男人肆意攫取。
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