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好耶”六眼像是完全沒有發覺我的不對勁,又或者他早已明白,但卻根本沒有戒備,我這樣一個弱小的家伙,即便吞掉他的咒力,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一定是這樣想的。
于是笑得很開心,露出銀白色的虎牙,像個孩子一樣上躥下跳,“冰淇淋好耶,老子很喜歡冰淇淋哦,尤其是草莓味、蜜瓜味、椰子味”
他如數家珍。
喜歡的超級多。
但突然又停了下來,猛地靠近我,六眼細細密密地瞧,拇指抵著我的下巴,迫使我張開濕潤的口腔,然后明晃晃地往里面看。
潔白的、小巧的齒關,一顆顆整齊又弱小的牙,舌面上凝著微微的水液,把水紅色的口腔黏膜染得濕漉而色情。
但六眼似乎并不在乎那些,而是伸著食指去夠,夠到了那顆被打在略微深處舌苔上的銀釘,然后壓著黏膜滾來滾去。
“老子一直想問耶,為什么要打這個東西呢”在六眼的視野范圍內,這顆小小的銀釘像是一個屏蔽器一樣,似乎混合了龐大而恐怖的咒力,只要眼前的女人戴著它,六眼辨識她的方式就會麻煩很多。
雖然依舊能一眼看穿,但似乎這并不是什么好東西。
難道這也是禪院直哉的情趣嗎五條悟有點不理解。
雖然
確實蠻好看的。
女人小小的下巴被他隔著無下限捏緊,和口腔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寬大指骨探進去,于是她就只能呆呆地張開嘴巴,嗚嗚咽咽的說不出話來。
嘴巴里是濕紅色的,舌尖特別色地勾著,似乎條件反射一樣去舔那顆被打進去的銀釘,但只能舔到男人伸進去的指節。
軟軟的、潤潤的。
被碾壓黏膜的時候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睛紅彤彤地望著他。
“幫你摘掉好不好”他少見地請求意見,但神色中明明就是貓咪看到花花草草時準備進攻的狀態。
純藍色的雙眸似乎像在發光。
我近乎慌亂地搖頭,“嗚嗚”
不要。
不能。
摘下來的話,真人不在身邊,會暴露的。
五條悟遺憾地放下手來,指尖是瑩亮的光澤,然后被他隨意地用紙巾擦掉,不懷好意地威脅我“禪院家那個廢物的東西你居然還留著,當心他什么時候把你拖走當真人娃娃。”
我狼狽地低頭,把唇邊溢出來的擦去,委屈地解釋“這是我的領養人送給我的。”
五條悟并不覺得正常,而是又瞇著眼睛嚇唬我“哦那看來你那個領養人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耶,哪有人會給自己的養女打舌釘的”
我無法反駁。
裹挾著龐大惡意的耳釘,在五條悟看來,似乎已經不能算作一件裝飾了,更像個咒具。
他看著女人低垂的頭,眼眸深深。
禪院家的風波確實和眼前的女人有關,但那似乎并非是主要原因。在這一切的背后,有個無恥的家伙操控了棋局,把一切的風向引到了有利于自己的局面上。
但,明知道危險,卻還是選擇把人放在自己身邊,這不正是屬于最強的自尊嗎
他興奮地扯著嘴角笑。
我的面前猛地貼上來一張臉,甜甜蜜蜜的味道混合著洶涌的咒力,那個最強者對我說
“我很期待哦,小姐”
期待你會做些什么,期待你想擁有什么,期待你是否能達成。
如果你成功了,小悟就稍微給你一點獎勵吧
不讓你立刻去死,也算是一種獎勵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