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陽光穿過青綠色的花窗于木質地板上投射下美麗的圖案,絢爛的陽光灑在卡維的臉上。
“怎么,我們的大建筑師、妙論派之光昨晚又熬了通宵”
卡維嘟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截止日期就是今天。”
“卡維,為了避免出現有人猝死在我家的情況,我會告誡蘭巴德今天最好不要向你出售任何酒。”
卡維震怒拍桌道“什么艾爾海森你不能這樣”
“誰讓蘭巴德很清楚,你的酒館賬單是誰在付呢。”
卡維的聲音變得咬牙切齒“艾爾海森”
“卡維你最好”
“卡維你”
“卡維”
“卡維你在哪”
“艾爾海森”
卡維猛地睜眼,卻看到了距離自己不過小臂高度的車頂,他下意識伸手去摸,左手被帶著一起往上,伴隨著嘩啦的金屬碰撞聲,卡維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銀白色手銬。
身旁傳來聲音,“艾爾艾森是誰”
扭頭看去,卡維便見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褐發藍瞳,眼尾上挑,神情卻十分溫和,是諸伏景光在發問。
迷糊的意識瞬間回籠,卡維雙眼圓睜,三兩下把周圍打量了個全的卡維精準地雙手扒住前排座位的夾縫,探過身去果然看見那個方臉有疤的松本警官。
“等一下,你額,松本警官松本警官為什么要抓我我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轉頭透過車窗,卡維能看到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他緊張地問“還有,我們現在是要去哪”
自己座位的另一邊傳來嘆息,金發黑皮的降谷零手肘撐在車窗沿,用手掌托著自己的下巴,表情有些憂郁。
注意到卡維投來的視線,降谷零無奈笑笑,“托你的福,我們現在正在去橫濱的路上。”
卡維迷糊了一下,問道“橫濱是哪”
原諒卡維,來到這里后雖然泡在圖書管里,但他了解的都是世界觀等概念方面的事情,比如他知道自己現在實在日本,除了自己是在東京外,對這個國家的其他地名還不大熟。
諸伏景光扶額,解釋道“是日本的一個沿海港口城市”
“同時監管異能者的國家機關部門也設立在那里,原本總部是設立在東京的,但是因為某種原因,在不久之前將主要部門都移到了橫濱邊緣。”坐在前方座駕駛座的上的女人開口。
“我們現在就是將您押送到異能特務科。啊,初次見面,您可以稱呼我為辻村深月。”
不是案件中的任何一個警員,是個卡維沒有見過的生面孔。
她一身西裝制服,青色的頭發盤在腦后扎成了一個半丸子,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讓她更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總之就是和副駕上的疤痕松本清長看著不像是從事一個職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