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相聚不過兩寸,唾手可得的宇智波美人新鮮肉體,不愧為官方認證的姿容端麗啊,沙羅葵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美色確實可以偶爾凌駕在小命之上。
他毅然決然抱著被捅的決心,握住了自己貪圖已久的手腕,宇智波斑常年會裸露在外的唯一肌膚,堪比純情少女的絕對領域。
啊多年的心愿已經完成,以后也死而無憾了。
隨后,用畢生最快的速度,在對方還沒來得及推開或者拔刀捅他之前,為自己的舉動找個借口
“請允許我為你治療吧”
有決心,但是沒有被捅的勇氣。
聞言,宇智波斑微微瞇眼,殺氣沒有之前那么凌厲了,就是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被輕薄了,明明都是男人。
握手腕什么的應該大概很正常吧
并不是很篤定中
將奇怪的想法否定掉后,抬手掙脫開自己被捂的熱乎的手腕,拉開到合適的距離,試探開口
“你竟然是醫療忍者”
與其說試探,不如說確定。
在戰爭年代,醫療忍者的重要程度跟稀有程度簡直成正比。
就算在宇智波那么大的一個忍族里,受傷了幾乎也靠藥物和醫師進行治療。
說起來唯一知曉或者確認的應該只有柱間了,千手一族的血繼木盾讓他擁有了非凡的治愈能力。
這樣的話就勉強說得通,為什么父親會心甘情愿的和一個默默無聞的忍族聯姻。
沙羅葵懊悔的閉眼再睜開,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他發誓再也不會被美麗的宇智波迷惑了。
當然,如果彌生兩姐妹在場并能聽到其的心聲的話,會誠懇的告訴大家
“信男人的發誓,倒霉一輩子。”
好在無傷大雅,這件事情斑爺現在不知道,以后遲早會知道的,畢竟宇智波田島應該是了解的,不然不會和自家老登同流合污并且被騙。
少年秉持著不否認也不承認,就可以不負責的態度,歪頭笑笑
“原來斑是這么想的呀。”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不能算是醫療忍者吧。
為了徹底驗證自己的猜測,宇智波斑欣然同意
“那就麻煩你了。”
至于過于親密的稱呼,他沒有糾正的想法,盡管很不習慣,其一雙方今后可能會保持很長一段時間的親近關系,其二,有種糾正了也絕對不會有用的錯覺。
直視少年笑盈盈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靠近過來不足兩寸的身影,目光一觸即回,側過頭仿佛被燙到一般。
沙羅葵眨眨眼,是自己的錯覺嗎
畢竟斑爺突然耳紅什么的,太純情了一點吧。
剛想再仔細看看,宇智波斑抬腳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走在前方帶路,這個視角,少年只能看到披散在身后烏黑的長炸毛了。
有種想給斑爺梳頭發編辮子的沖動
說實在這個想法有點冒昧了,在腦海中幻想自己被斑爺怒捅十次之后,他勉強冷靜下來掐了掐自己,反復叮囑,千萬不要再被宇智波的美貌蠱惑。
無論是被忍刀捅還是被苦無捅,說實在都挺痛的。
終于到了宇智波斑家的門口,兩人同時松了口氣,前者因為后者的目光太過灼熱,莫名背后發涼,果然還是不習慣別人站在自己的背后。
后者則是勉強把邪惡的想法從腦海中刪除,差點犯罪了,沙羅葵抹了抹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參考兩人的戰斗力,自己被反殺的概率高達百分之一百。
宇智波斑將人帶到自己的房間里來,在戰國時期他已經算大人了,是可以結婚生子的年紀,盡管依舊和父親弟弟住在一起,但擁有屬于自己的房間。
和想象中的一樣整潔,簡單,除了放在地上墊的不高,看起來并不怎么柔軟的暗色榻榻米,單調的木質衣柜書桌椅子,房間里就沒有什么東西了。
沙羅葵忍不住東看看西瞅瞅,畢竟是斑爺的閨房,來一次少一次,機會不多且看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