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沙羅葵猛然回頭,周圍的宇智波小朋友大眼瞪小眼,小聲嘟嚷。
他們有些怕少族長,倒不是因為害怕,只是因為對方是個相當威嚴的大人,族中許多青年以他為目標,怕被訓了,順其自然而逃,不忘把糕點順走
“老大你保重,我這就去找我哥來撈你。”
“沙羅哥哥,少族長兇兇的,我們先跑一步了。”
講義氣但是不完全講。
沙羅葵可惡的宇智波x20
獨留他一個人面對,雖然一個人也挺好的,和老婆獨處。
然而撲面而來的濃重血腥味,讓他收斂起了笑容,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想來恐怕又是去干任務了,而且是格外嚴峻隱秘的任務,不然不會不帶上他的
“斑你哪里受傷了”
少年關切地湊上前來,上下檢查。
宇智波斑搖頭,少見的主動拉住少年的手,快步朝著一個方向前進,邊趕路邊面色嚴峻的解釋
“不是我的血,是松下,我們在任務中兵分兩隊,沒想到對方雇傭了千手支援,千手居然接下了,按道理來說他們秋季也不會再接任務了才對,趕去支援的時候,全隊覆滅,只剩下他還有半口氣。”
說話間,紅光在眼底隱約浮現,寫輪眼宇智波情緒不穩定的表現。
“我們第一時間請來的醫師,但是也僅僅只能吊著他的命,眼下只有你了。”
宇智波斑深深的看向少年,眼里滿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信任和期盼。
不知不覺潛移默化下覺得對方也是可以依靠的人了。
沙羅葵深吸一口氣,雖然早有預判,但最不想看到的局面還是出現了,實力相當捆綁銷售的行為真是讓人痛恨啊。
點了宇智波對面幾乎必點千手,這種對立沒有血海深仇都很難。
“我先看看情況。”
在沒有看到實際情況下,他不敢夸海口,看到實際狀況后,他無比慶幸幸好沒有夸下海口。
在幾只紅眼兔子焦急的目光注視下,沙羅葵緩緩掀開血腥味濃重的床單,瞬間傻眼了
真是一點沒謙虛,吊著一口氣,以戰國這種十分粗糙的治療,能吊住這口氣都不容易,還是忍者身體素質好,硬撐著。
勉強能從凌亂的黑發中看到一只空洞的眼眶,他少了一只眼睛,或許被挖走了,或許毀壞掉了只能摘除了。
宇智波的眼睛總是遭人忌憚的存在。
這只是身體上最輕的一處傷,接連不斷的刀傷,淤青,視線滑落到腹部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捏緊了。
那里開了足足有半個手掌長的口子,隱約可以窺探到裸露的白骨,再長一點,劃開腸子多半是沒救了。
戰國條件有限,面對這種傷口除了忍者以外的人只能等死。
而就算忍者,在無法做到及時處理傷口,加上混亂的環境,已然有了感染的預兆,一摸身體滾燙,大概是傷口感染引發的發燒,嘴里嗯嗯都嚷著胡話
“奶冬天”
幾個宇智波望著少族長路上一直強調的希望,七嘴八舌急迫
“怎么樣,松下還有救嗎”
“拜托你了,沙羅少爺,你一定要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