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大哥,一邊撓王爵的胳肢窩,一邊眉飛色舞,開心地說。
“呵呵!哈哈!臥了個大槽!幾位大哥,你們到底在說些什么?那個,拜托你們別撓了好嗎?好癢啊!我快受不了了!呵呵!哈哈……”王爵被撓得徑直笑出了眼淚。
“好了好了,兄弟們,差不多了,放開他吧。”
章璇珠的表哥,讓另外兩人松開手,然后,三人站在王爵面前,笑笑地看著王爵。
王爵恢復自由,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淚,然后哭笑不得地問道:“幾位大哥,你們這么搞我,到底是幾個意思?”
“嘿嘿!兄弟,你真的很有種啊!”章璇珠的表哥,笑著拍了拍王爵的肩膀說道。
“什么意思?”王爵一臉懵逼。
“那個,明人不說暗話,你小子跟章璇珠是同桌,那你應該知道,章璇珠是什么脾氣吧?她是不是那種敢懟天懟地懟空氣,不管天上地下,全世界她最大的人?”章璇珠的表哥笑笑地說。
“是啊是啊。”王爵拼命點頭。
“那你跟她同桌,是不是被她欺負慘了?”章璇珠的表哥又問。
“是啊是啊。”王爵拼命點頭。
“慘到哪種地步?說來聽聽?”章璇珠的表哥笑笑地問。
“呃,慘到殺了她的心都有!”王爵毫不夸張地說。
“哈哈!對對對!兄弟,你形容得太對了!章璇珠就是這么可惡的人!唉,兄弟,你只是跟章璇珠同桌而已,就已經被她欺負得這么慘了,那你想象一下,我們這幾個人,是跟她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我們被她欺負得有多慘嗎?”
章璇珠的表哥,似乎喚醒了埋藏在記憶深處那極其痛苦的回憶,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而又深遠。
“你們都是章璇珠的……親戚?”王爵疑惑地指著三人問道。
“是啊。噢!差點忘了給你介紹,王爵兄弟,我叫陳錦濤,我是章璇珠的大表哥,他們倆一個叫陳光輝,一個叫陳俊才,分別是章璇珠的二表哥和三表哥。”陳錦濤笑著介紹道。
“哦!原來你們都是章璇珠的表哥呀!怪不得你們仨長得有點像!”王爵恍然大悟。
“呵呵,你好,王爵兄弟。”
陳光輝和陳俊才,分別向王爵問好。
“你們好,二表哥,三表哥,還有大表哥,請問你們今天來找我,真不是來給章璇珠報仇的?”王爵回禮并問道。
“什么報仇呀?剛才我們不是說了嗎?從小到大,我們被章璇珠欺負慘了!不信你問問陳光輝,章璇珠是怎么欺負他的?”陳錦濤指著陳光輝說。
“唉,說起來真是丟人,三歲的時候,我這個當表哥的,就被章璇珠往我腦袋上扣過屎盆子,是真的屎盆子!盆里裝的,當然是她剛剛拉出來的新鮮的屎和尿,還是熱乎的,結果全扣我頭上了……”陳光輝低著頭,一臉郁悶地說。
“我也很慘,五歲的時候,我只不過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結果就被她媽媽當場監督著,讓她扇了我幾十個耳巴子!可憐那個時候我才七歲,一張小臉就被她打腫了……”陳俊才也是很難過地說。
“我也沒好到哪里去,九歲的時候,我被丫頭拿刀捅過一回,喏,就是這里,腰上!這么多年了,傷口還在!唉,一想到那一年,還很年幼的我,就差點死在這丫頭手里,我就感到一陣后怕!”陳錦濤也說。
“我的老天!章璇珠這么厲害的嗎?”
聽三位表哥說了一通,王爵感到后背情不自禁地升起了一股涼意。
“章璇珠何止是厲害?這么說吧,兄弟,我們這三個表哥,能活到今天,簡直就是奇跡!所以啊,今天我們去她家里,一看她栽了這么大的一個跟斗,腦門上摔了那么大一塊疤,說實話,我們當時就差點笑出聲來了!”陳錦濤開心地說。
“所以,王爵兄弟,今天我們根本不是來報仇的,而是來感謝你的!當然,硬要說報仇的話,是你替我們報仇!而不是我們替章璇珠報仇!”陳錦濤握著王爵的手,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