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主線任務這小東西還挺害羞,跟她還玩欲擒故縱那一套,既然如此,那她真沒辦法。
星寵溺一笑。
只能自己給自己找事做了來吧讓銀河棒球俠現在是銀河鐵槍俠的好名聲響徹未知的地方吧
“你聽說了嗎,京城里有個奇怪的家伙在游蕩。”
頂著斗笠的丹恒慢悠悠舉起酒杯,藏在白紗下的眼睛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圈四周,聽到這聲音后忽然有了種不詳的預感。
他凝神靜氣,認真聽了起來。
“是那個穿著奇怪衣服的灰色頭發吧”
他相信不是星。
丹恒的情感告訴他要相信同生共死的伙伴們,但他的理智卻冷酷地告訴他不可能。
但那邊不給他的理智和感情進行生死決斗的機會,繼續講了下去。
于是乎丹恒就聽到了某位借助天雷炸了小半個皇宮的奇人那一連串的豐功偉績。
例如說見到一位思念遠征丈夫的女子在河邊幽幽哭泣,當晚,已經在邊塞的丈夫被堵著嘴、捆成一個很漂亮的形狀出現在了她的床上。
再比如說一個小孩兒被隔壁小孩兒打了一巴掌蹲在地上哇哇大哭,于是那位奇人先給了那小孩兒一個嘴巴子,又給了討說法的家長一個嘴巴子,接連打到衙門來人甚至連路過的狗都被她獎勵了一耳光。
上有爬樹幫人取風箏,下有挖地三千尺幫人掘井,然而她會搶小孩兒的撥浪鼓并且叉腰看著小孩兒大哭,也會偷地里沒熟的瓜抱著就跑。
她的行動隨心所欲、難以捉摸、毫無章法
舉著酒杯的手隱隱有些顫抖,丹恒看著酒杯里毫無波瀾的液體,恍然間發現原來是自己的心在一抖一抖。
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江沅清說出那句“出門在外別說我認識你”的時候到底有多痛徹心扉。
丹恒還在頭疼著怎么樣和這邊的管理者好好溝通,那邊的小道消息又傳開了。
“不過現在怎么沒有那奇人的消息了”
“陛下請了國師出馬,焉有不入囊中之理”
不好。
星
丹恒呼吸凝滯瞬間,怎么樣打探消息、怎么樣把她救出來的想法即刻成型。
“國師用什么法子抓的那可是能引來天雷的奇人啊”
拈著小胡須得意一笑的男人自以為很小聲地說道“國師通過命數推演出有一樣奇物專克這奇人。”
“哦怎么個說法”
“用銀子做成一個有條紋的圓桶,這紋一定得豎著,再上面放個蓋子,又往里面撒了不少有粉有藍的寶石。”
“這能捉到”
“保真啊現在那奇人就在大牢里蹲著呢”
丹恒忽然沉默著放下了酒杯,將酒錢付了之后沒有一句話地離開了這個小酒館。
沒有什么原因,就是突然不太想救她了。
正在唱著鐵窗淚的星一手一根鐵欄桿,眼巴巴盯著和自己遙遙相望的純銀垃圾桶。
多漂亮的線條,多優美的身段,多高貴的價值,這簡直是她的夢中情桶啊
她恨吶,怎么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呢
她離開這里倒是輕而易舉,但是舉著她心愛的桶桶還能悄無聲息地離開這里,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自由,我所欲也,垃圾桶,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自由而取垃圾桶者也
反正丹恒和三月七會來撈她,而她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不如從現在開始好好欣賞她摯愛的一個桶。
丹恒往京城趕的時候,三月七正在茫茫風雪中艱難跋涉著,她抹了抹臉上的冰碴子,嫌棄地“嘖”了出聲。
這里比貝洛伯格的雪原還要冷,比那里的風還要烈。
哪有超級美少女被狂風和冰雹聯手扇嘴巴子的啊好疼的
r28星球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齊聚的地方啊環境也太惡劣了吧
正當她繼續向前走的時候,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她的動作止步了。
“三月七,找到你了。”
三月七驀然回頭,見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睛“哎哎哎清姐”
披著風衣的少女推了推單片眼鏡,笑瞇瞇地看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