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自己解除和這火焰的關系,老夫答應饒你一條性命,如何?”
不過在走最后一條路之前,糜崇終究還是問了一句,如果能輕松得到這銀色火焰,他倒是不想花費太大的力氣。
“好啊,我給你,但你敢拿嗎?”
就在糜崇期待之時,那白衣少年卻是發出一道冷笑之聲,而這話落下之后,那銀色火焰竟然真的朝著糜崇移動了數尺,將他嚇了一跳。
剛才這銀色火焰焚化中品天器的威力,糜崇已經見識過了,他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觸碰那銀色火焰,免得和那中品天器之鉗一樣的下場。
所以糜崇當機立斷,下意識地便退了兩步,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白衣少年卻是施施然上前,將那銀色火焰給抓在手中,仿佛若無物。
手掌之上包裹著雷霆烈炎的葉冰,下一刻已經是俯下身去,將那鐵紙拾起,在沒有感應到灼熱之時,他不由大大松了口氣。
原來這一刻葉冰的血肉皮膚,并沒有觸碰到那鐵紙之上,而是隔了一層雷霆烈炎,那黑紙就算再強,熾熱之力也有總不能比雷霆烈炎更厲害吧?
“小子,你這是在放棄最后的活命機會!”
被雷霆烈炎逼退數步的糜崇,又看到那白衣少年竟然拾起了鐵紙,當下臉色變得一片鐵青,說出來的話,也蘊含著一抹濃郁的威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就是這玄風鐵的原主人吧,你來得正好,我剛好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
哪知道那白衣少年一點都沒有在意糜崇的威脅,反而是將鐵紙收入了護腕之中,然后抬起頭來,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這一下糜崇真是要被葉冰給逗笑了,你一個區區八段暴冰力的小子,對上自己這個七段本命冰力的上位者,不僅沒有下位者的覺悟,反而如此無所畏懼,到底誰給了你這么大的勇氣?
“我問你,你到底是從什么地方得到這玄風鐵的?”
這就是葉冰一直想問的問題,當時他在離開鑄器師公會的時候,還問過那公會大長老練勇,不過得到的答案,卻是已經找不到這玄風鐵的原主人了。
所以此刻在那糜崇還沒有給自己答案的時候,葉冰就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只不過他似乎是忽略了一個事實,這種實力懸殊的問話,糜崇會回答他嗎?
“小子,等我將你的丹田打碎,再挑斷手筋腳筋,或許我會告訴你的!”
一再被葉冰這副無所畏懼的態度給挑釁,糜崇心底最后一絲耐心已經是消磨殆盡,說出來的話,也蘊含著一抹毫不掩飾的狠辣。
在糜崇看來,這個八段暴冰力的小子,就算那銀色火焰再強橫,也不是自己一合之敵,只要自己防著不讓那銀色火焰沾身,那無論是這強橫的火焰,還是那神秘的玄風鐵紙,都將是屬于自己的。
到時候讓這小子死得慘不堪言,實是最好的結局,所以他冷聲落下之后,身上已經是冒出一抹磅礴的冰力氣息。
“何方鼠輩,膽敢夜闖我秦家,活得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