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可是鑄造出下品仙器的絕世鑄器天才啊,當此一刻,像于雪練勇等曾經得到葉冰指點過的鑄器師,都覺得與有榮焉。
所謂學無先后達者為尊,想讓這些鑄器師公會高貴的鑄器長老們心悅誠服,單單戰斗力強橫還不夠,只有在鑄器之術上超過了他們,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此刻的葉冰,無疑就是在戰斗力和鑄器之術上,雙雙超過了于雪等人,別看這少年年紀輕輕,但是一手鑄器之術,當他們的老師已是綽綽有余。
以前的于雪等人,覺得葉冰和自己這靈階低級的鑄器之術不相上下,最多也就高一點點,如孔石會長這般就到頂了。
誰知道這少年一朝驚艷鑄器,竟然直接將所鑄武器提升了足足一個大階,達到了下品仙器的層次,在這樣的一位鑄器大師面前,于雪那些傲氣盡皆收斂到了心底深處。
至于鑄器師公會曾經的第一天才陸柳,此刻只覺自己面對的是一座巍峨巨山,他知道從此之后,無論冰力戰斗力,還是鑄器之術,自己都難以再望那白衣少年項背了。
“父親,母親,過來試試新衣服!”
葉冰可沒有旁觀眾人那么多的想法,見得他一手托著一件鎧甲,而聽得他口中對下品仙器的稱呼,不少離得較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
這可是下品仙器啊,是整個外冰域都可能找不到一件的仙物,可在這家伙口中,竟然成了“新衣服”,這可真是從何說起?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玄雷帝后甲剛剛出世,說是新衣服也不算錯,只是對于這些一向嚴謹的鑄器師來說,這樣的說法真是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
“冰兒,這真是給我們的?”
白柔可不去管別人的心思,見得她跨過幾步,口中說著話,卻沒有等葉冰回話,已是直接將寶貝兒子左手那件較小的“后甲”給搶到了手中。
“這個怎么穿?”
雖然說白柔對自己兒子的禮物來者不拒,但當她拿到這件下品仙器的鎧甲之時,心頭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可是下品仙器啊,所以下意識地就問了出來。
“母親,你不會連怎么穿衣服都忘了吧?”
聞言葉冰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色,此言一出,白柔不由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她不是以為下品仙器有什么特殊的穿法嗎,現在看來,和普通衣甲是一樣的穿法。
“冰兒,這下品仙器……”
葉秉明顯是比白柔想得更多一些,雖然葉冰也已經將“帝甲”塞到他的手里,他卻沒有迫不及待地穿到身上。
看來葉秉和剛才的孔石想到一起去了,他和白柔連暴冰力的修為都沒有,穿上這樣的下品仙器鎧甲,就如是一個小孩子手握金磚,那不是惹人覬覦嗎?
所謂懷璧其罪,哪怕葉冰號稱打遍寒月帝國甚至整個外冰域無敵手,但總有一些人會因為寶物鋌而走險。
一件下品仙器的鎧甲,恐怕連一些帝國的天王國主都會坐不住吧,一旦葉冰離開,必然會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