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可能連鍋巴的噴火都躲不過去,香菱心里想著,為自己的擅自防備感到難為情。
而且他很有可能會是潛在客戶,應該更熱情主動的問出他的困惑會比較好。
香菱摸了摸后腦勺,“呃那個抱歉。是我的疏忽,我應該早一點邀請你坐下的。”
“沒關系,我對美麗的小姐總是愿意給出寬容的。”太宰笑著道。
他的微笑看起來蠱惑人心,給人一種溫和的可信任感,總感覺會是比較聰明的類型,香菱心里想著,于是邀請他坐下。
香菱是個熱情主動的人,她在太宰的無形引導下,講了許多自己的事情,什么做菜要怎么做才好吃,老爹總是不聽她的勸告,鍋巴試菜永遠只會點頭敷衍她好好吃。
少女的煩惱總是稀奇古怪的,如同夏日的氣泡水,沸騰著,充滿了活力與希望的。
盡管很多時候她說的煩惱,太宰壓根就無法理解,比如顧客總喜歡吃她做的飯菜,而她每次想要休息卻總是不得機會,這也許就是幸福的煩惱吧。
太宰總是很認真的傾聽著,于是在香菱只知道他一個名字的情況下,已經快要把自己的家底都抖出去了。
而她也問了太宰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太宰挑了挑眉,他還以為香菱不會發現的。
“因為你看起來對往來的客人很感興趣,你幾乎一直盯著過路人,我只能想到你要找的人會在附近出沒,而且或許也是我們的熟客”
“哦,那你應該對鐘離先生有印象”
太宰借機追問,如果香菱能夠回答出來,那他也許就有機會追查到鐘離的下落。
“很抱歉,我沒有印象,來我這里吃飯的人都是客人,我基本上見過一面就不會忘記,可你說的這個名字,我連聽都沒聽過。”香菱搖著腦袋道。
太宰自然不會懷疑她說話的真假程度,畢竟香菱的性格也不是習慣偽裝自己的那種。
果然又是這樣,沒有結果,四處碰壁。
太宰嘆了一口氣,他的失落顯而易見。
“你要找的人對你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香菱安慰著他,問道。
太宰想了想,很重要嗎,其實也談不上。
太宰思考了一下對方的存在價值,思考來思考去,只有個木樁子的存在意義,好像鐘離并不能改變什么,也不能給他帶來所謂的安全感。
因為鐘離是個幕后者,他才是策劃了魔神案件的人,他甚至不需要參與到拯救璃月的任何一場爭斗里,甚至連給自己辦個葬禮,都是太宰在跑腿啊。
所以鐘離的存在只是提醒著太宰,他們隊伍里有一個可以摸魚的,和自己形成鮮明的對比。
旅行者天天忙成狗,而鐘離只需要塵世閑游。
太宰這么一想,又覺得鐘離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于是在太宰私人的孤立下,鐘離儼然已經成為了可有可無的角色。
于是在又一次找人無果后,太宰終于痛恨自己的過度負責。
為什么不是鐘離主動來找他們,這么多天,他就不信鐘離會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在他穿越到提瓦特大陸的第十天,他們還是毫無鐘離的消息,他有的時候會懷疑鐘離是不是已經掛掉了。不過系統總是告訴他不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