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打算買一副棺材安靜等死亡,沒想到又遇見你了,看見你我才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
太宰繼續激他。目前的鐘離尚且保留幾分神性,看他這么可憐兮兮的,絕對不會不管他的。他好不容易找到鐘離,絕對不會給他離開自己的機會。
“雖然不知你為何執意如此,不過此事事關重大,依舊需要從長計議。”鐘離妥協道。
他沒有直接拒絕,沒有明確的拒絕就是有戲太宰眼睛一亮,他覺得這件事情穩了。
只是不等他松開手,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客卿,招待的怎么樣了”
不過少女的聲音很快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不太適合自己觀看的一幕,他家客卿被人摟著腰肢動彈不得,但又不得不扶著手底下的少年,防止對方摔回板硬的棺木里。
兩人行為舉止實在太親密,她還從來沒見過客卿跟誰這么近距離接觸過,幾乎快把來人揉進了懷里,看的她笑的如同偷了腥的貓。
她記得初次見到鐘離客卿還是在野外,偶然遇到他的時候。她就覺得鐘離很適合進入她的往生堂。
那時候她就感嘆著這是個老古董,什么都懂一些,什么都講的頭頭是道,懂得多是好事情,不過同時也會給人濃重的距離感。
至少她很少見到哪個人敢主動接近客卿。大多數人見到客卿那張冷峻的臉就忘記了自己的需求。
更何況是讓客卿主動接近別人。
嘿嘿,客卿果然是石頭開花,老樹發芽,平時里看著不聲不響,原來也會有今天啊。
而且這朵嬌花看起來是多么的脆弱易碎,漂亮精致,總覺得很適和由鐘離捧在掌心里寵愛。
乍一聽到外面的動靜時,太宰就不好意思被胡桃圍觀,他調戲自家好友的事情,還是在背地里進行比較好。
這要讓他當著外人的面秀,他反而覺得渾身升起雞皮疙瘩,太宰率先松了手。
而他已經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他把鐘離的聯系手機趁著起身的時候還給了鐘離,這種稀奇東西還是不要被外人發現比較好,尤其是某個好奇心過剩的堂主。
鐘離突然腰間多出一個冰涼的東西,方塊型的,貼在他的腰肢硌著他。
這是什么東西貼在腰間一點都不舒服,冰涼而沉重。
鐘離困惑不已。
不過不等他問出口,太宰很快整理好他的衣角,將本就嚴謹的衣服歸于原位,淡然地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太宰后退兩步,準備順手推開鐘離,居然沒能推得動,雙手搭在他的胸膛。
只是他已經松手,鐘離還沒有放手,倒是讓他握著他的肩膀給提了出來,棺木里確實不適合聊天。
尤其是眼前的青年看起來不像是身強力壯的樣子,實在沒有必要繼續這樣任由對方坐在棺木里。
鐘離站直了腰身,這才面朝胡桃,“堂主,我已經如實招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