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禁閉,輕松拿下。
我一開始是這么以為的。
至于現在,呵呵,我收回前言。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可真t不是人。
我手起刀落,切死一只又一只鼻涕蟲,對那黏糊糊的觸感已經麻木。
他真的,我哭死,怎么會有人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放一大桶的鼻涕蟲啊
亂七八糟的草藥和動物殘骸被各種瓶瓶罐罐裝著碼在柜子上,昏暗的燈光讓這間辦公室變得更加森然恐怖。
我已經連著切了一個星期的鼻涕蟲了,我甚至懷疑整個霍格沃茨所有要用到的鼻涕蟲都被我一個人切完了。
我真的求求了,換一個項目吧,就算是切糞蛋我都愿意
或許是鼻涕蟲真的沒有庫存了,當我今天走進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時,我熱淚盈眶的發現之前裝鼻涕蟲的那個大桶子,今天終于不在原處了。
“晚上好啊,教授今天我要處理什么”擺脫了該死的鼻涕蟲之后,我整個人心情都好了許多。
“火灰蛇的毒液。”
斯內普教授正在辦公桌上批改著不知道哪個年級的論文,羽毛筆指了一下魔藥操作臺上蓋了一塊黑布的箱子。
謝邀,我選鼻涕蟲。
我走向操作臺,一把把那塊黑布掀開,箱子里的蛇們瞬間清醒,蠕動起來。
頓時,整間辦公室里響起了“嘶嘶嘶”的聲音。
“媽的,睡得好好的,誰把老子搞醒了”
“又是哪個調皮的小崽子被罰禁閉了吧”
“呦呵,還是他自己學院的。”
這些蛇七嘴八舌的吵得我頭大。而且萬一斯內普教授又生氣了我禁閉還得延長。
“都給我安靜”我低聲嘶嘶威脅道。
剛剛還嘶得不可開交的蛇們瞬間安靜下來。
領頭的最大的那只蛇滑行到我面前。
“尊貴的蛇佬腔,斯萊特林的傳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尷尬地瞥了斯內普教授一眼,發現他早就沒在原位批改作業了,而是無聲無息地站到了我背后看著我。
“教授”
他皺了皺眉,“既然你是蛇佬腔,就快點命令它們自己吐毒液到瓶子里,不要耽誤時間,明天三年級上課要用到。”
你可真是不做人啊教授,讓蛇自己吐毒液和讓豬去推銷火腿腸、讓魚自己燒柴然后跳到鍋里煮和讓羊自己烤了自己,順便還要加上調味有什么區別
哦,有區別,火腿腸里面沒有豬肉,笑死。
迫于淫威,我只好復述斯內普教授的要求,看著這些蛇排著隊挨個把牙卡在玻璃瓶的瓶口上分泌毒液。心中兔死狐悲感慨這是蛇佬腔們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