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料到,真身蟹老板此刻在心底爾康手。
海綿寶寶不要走,快來救我
發揮你闖禍的本事,趕緊刨根問底啊
看我可愛就把我搬回家供奉起來啊,我知道你肯定會不小心把它摔了的。
蟹老板在厚重的鐵泥底下默默流寬面條淚。
那些清澈的水滴在法令紋處匯聚,漸漸濡濕鐵泥,也讓它變得更加厚重,泥塊緊緊的吸附在蟹老板的鼻子附近。十、十一一會兒后,臉淚才像找到出口般,悄悄從哪條裂縫中出去了。
早就嚇得以為要完蛋窒息的蟹老板輕合瞪大的眼睛,差點抽搐的下眼瞼終于敢松下來,那被兜著的一筐淚又悄無聲息的開始奔洪。
哪個龜兒子技術條件這么差,不知道把它冷凍起來,老蟹我還以為今天要命喪于此了。
等我出去
反抗無能的蟹老板終于接受現實,開始躺平幻想。
嘀嗒嘀嗒
混著不知名材料的眼淚在喜氣洋洋大螃蟹鐵偶大手辦的腳邊變成了一小團暗紅的粘稠液體,這在海鮮來海鮮走的熱鬧氛圍里,一點都不顯眼。
又矮又圓又肥的三寸丁粉色小圓鰭魚正用腹部的吸盤吸在媽媽的腳背上,百無聊賴地排隊等冰糖葫蘆。
看到了一攤暗紅色,它晃著透明小魚鰭指著給媽媽看“媽媽媽媽,那是什么”
作為人類海洋圖冊上排名十大丑魚之一的成年圓鰭魚不在意“哦,油漆化了吧,太熱了”。
“可是真的很奇怪嘛”,海綿寶寶等到視線里徹底看不見那個大手辦之后,才終于不扭頭回看,但嘴里不免撒嬌。
“那么丑的玩偶,海綿寶寶你也喜歡”,章魚哥冷嗤一聲,又開始不爽。
蟹老板可不是什么好老板,它看到冰淇淋攤位門口的那個比真蟹還大的手辦,簡直在一瞬間失去了吃改良版冰糖葫蘆的胃口。
海綿寶寶撓撓頭,不好意思一笑“就是感覺怪怪的”。
它沒聽出來章魚哥的內涵。
在旁邊的蛋果妹忍不住聳了一下肩。
章魚哥當然熟悉海綿寶寶的樣子,它翻了個白眼,這個榆木疙瘩,還藝術家,還有天賦呢,食海馬屎去吧,那個圓圓的適合它
章魚哥一想到上班、工資、藝術天賦等等就開始煩,以至于在心底口不擇言。
蛋果妹偷笑完,快走兩步再往后看,瞧了瞧它們的神色。
派大星明顯在放空腦袋吃冰糖葫蘆,自己就能夠其樂融融。
海綿寶寶東張西望,小巧的黃色的海綿塊一蹦一蹦地在找垃圾桶。
章魚哥的臉又恢復到了上班時的水準。不,不對,嘴角要掉到下巴了,那絕對超過日常平均水平了哈哈哈哈哈。
“哈,到了”,派大星的眼睛亮起來恢復神采,它正甩著冰糖葫蘆指向一處正在隨著音樂旋轉的“遨海鸚鵡螺”木轉盤改進之人類的旋轉木馬,據說改名是因為海馬族族長的建議。
除了章魚哥明確表示在旁邊等之外,它們三個歡快地跑去排隊。
前面還有二三十個海鮮,派大星認認真真的伸著觸手隔空點數“一、二、三、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