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魚哥拎著海綿寶寶進入頂層的總統套房,蛋果妹緊隨其后。
“哇”章魚哥進門后就丟下海綿寶寶,它環視四周一圈后,不禁感嘆那些精致華美的細節,“不愧是七季城最大的酒店”。
“慢著,”它忽然眼前一亮,章魚哥搓著手掌興奮自語道“讓我來數數有幾處,”它的藝術造詣可不是小學生水準,難得在一間房子里能看到處處致敬各位藝術前輩的裝潢,自然要大顯身手。
雖然沒有海鮮看到它的雄偉身姿不過至少能滿足自己吧
章魚哥早就把車上的奇怪不爽拋到腦后,它數次略過暈倒在地的海綿寶寶,幾秒一換景點的在房間里到處游蕩或者說是上竄下跳。
蛋果妹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它著實沒想到,剛到酒店5分鐘,章魚哥也抽風起來說起來它也有點頭暈是不是那個黑心眼在香檳里下了藥
蛋果妹扭頭就開始找廁所。
忙碌中的粉紅魚侍者攤手,怪我咯
從進門就沒動過的海綿寶寶呢
它趴在軟綿綿的充滿異域風情的鮮艷波斯地毯上,咂吧咂吧嘴,又蹭了蹭臉黃色海綿小方塊和波斯地毯中的花紋奇妙的融為一體。
兩個小時后步履匆匆的蟹老板啥也沒看清,登時給摔成大馬趴,一氣兒“咕嚕嚕”著滾到了窗戶邊“誒呦”
蟹老板呲牙咧嘴地扶著腰站起來。
海綿寶寶翻了個身。它的眼皮抖了抖,但在掙扎幾秒后又蓋的嚴絲合縫。海綿寶寶伸出左手撓撓小腿,下一秒重新回到睡神的懷抱。
蟹老板難得使出螃蟹步來挪到沙發旁坐下。
“唔”蛋果妹聽到動靜打開房間門看看,它剛洗完澡穿好衣服,正用毛巾挲啰著腦袋。
章魚哥全然沉浸在客廳中央的一副巨作前,抬著頭念念有詞。
明顯還有正常蟹意識的蟹老板朝蛋果妹揮揮手,示意它進去,外面沒事。
蛋果妹瞧著幾個同伴的確不像是有大事的樣子一個癡迷、一個熟睡、還有一個端坐著的清醒蟹老板,應該沒有什么需要它幫忙。它側過身,瞇瞇笑著合上了門。
男女有別,即使外面的幾個家伙都是好海鮮。
預展明天才開始,但酒店在今晚已經開始豪華自助,免費的晚餐是不能錯過的。
看了眼鐘表,想著先到先得,蟹老板在三秒內奪走章魚哥手里的紙筆,“咚咚咚”敲響蛋果妹的房門,最后彎腰握著海綿寶寶的雙肩抖抖抖,硬生生把海綿寶寶給叫醒了。
“蟹老板,你回來了,”海綿寶寶揉揉眼睛,困倦的聲音中還能聽出驚喜。
“去吃晚餐嗎,我正好餓了,”蛋果妹打開門走過來,拍拍自己的肚皮,它已經睡醒一會兒了,現在正食欲大發。
“噢,好的,吃飯,”章魚哥沉浸在狂喜的愉悅中,慢半拍道。
“指望你們,我會餓死的,”蟹老板翻了個白眼,舞著腿帶頭沖鋒。
劍指自助大廳
蛋果妹和蟹老板氣勢洶洶,章魚哥精神上走神,但腳步仍舊隨著它倆的快而快,慢而慢。
海綿寶寶腳軟,幾乎只能追上車尾氣。
一路順著指示牌來到空曠大廳的蛋果妹還沒來得及找吃的,就無意間發現了幾個“面熟海鮮”。
第一個是前幾天剛見過的蜘蛛蟹和藍龍蝦,它們作為侍應生,剛聽完“注意事項”通知,端著托盤在剛進來的客人前問好。
“不了不了,”落在最后面進來,剛清醒過來的海綿寶寶著急推拒,再喝一次香檳,估計要出大問題,剛才它已經被蛋果妹和蟹老板念叨了半路。
已經走遠幾步的蛋果妹有點腳趾摳地,它四處張望,想看看有沒有哪里可以擋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