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蟹老板一行海鮮和即將開始的拍賣幾乎扯不上什么關系,只能百無聊賴的左右巡視。
蛋果妹中途跑去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不喝茶了穿著蓬蓬裙上廁所太難,最后還是脫下來給魚侍女拿著才行。
蛋果妹以后再可愛再流行也不穿。
它的本體就已經很可愛了。
維持著淑女形象的蛋果妹慢慢悠悠往回走,一不打眼就遠遠看到了入口處進來一只章魚。
不是章魚哥。
很像。
章魚都這么像的嗎
還是它和章魚哥是兄弟
那只章魚穿著黑色西服,衣領、皮帶、中跟短靴是亮紫色的蛋果妹站在c區高臺上,踮起腳瞇眼眺望。
章魚哥是落魄貴族嗎
它平常對藝術的東西都能娓娓道來,所以很有可能。
等到蛋果妹走到b區時,新章魚也跟著侍從靠近了。
“啊,章魚哥,”蛋果妹看見它仿佛在唱歌劇一樣,微微打開雙手,用夸張上揚的語氣和坐在蟹老板旁邊的章魚哥打招呼。
“啊章魚威廉,你也來拍賣會,”章魚哥對著它僵硬點點頭。
章魚威廉五官飛揚,它調笑道“章魚哥你有錢嗎,就來拍賣會票不會是偷來的吧”
它拍拍自己身上明顯高了幾個檔次的黑亮西裝,抬起戴著名表的腕足,得意之色毫不掩飾。
入座中的蛋果妹好的,親兄弟的可能性排除。
章魚威廉和章魚哥不對付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但章魚威廉家里有錢,是個富二代,和只能蝸居在比奇堡近郊的章魚哥不一樣。
“哼,”章魚哥從鼻孔里輕出一聲,懶得搭理藝術上吹牛沒有問題,說它要去開演奏會都行,但錢它真的沒有章魚威廉有很多。
它就不自討苦吃了。
“好了,帶我去位置吧,”章魚威廉笑夠了,轉頭示意魚侍者帶路。
魚侍者點點頭,但卻沒走出多遠。
“您的位置在這里,”魚侍者微笑著用魚鰭示意深藍軟墊正好在蟹老板的位置后面,也是一座鍍金古董長椅。
“呵,”章魚哥的背影中傳來一聲嗤笑。
這次的場館特點越下面表示身份越尊貴,越受主辦方重視。章魚威廉看著風光,原來還沒有矮胖矮胖的蟹老板有錢。
旁觀者蟹老板別的不說,雖然我很樸素,但我真的有錢我的錢都是我自己的,死了也是,它們要跟我進墳。
我的愛么么么。
“你”章魚威廉的眉頭不自覺抖抖,被老對手看低的怒氣差一點就壓不住,“呼,”它最終忍住,優雅坐下,板臉揮手,示意魚侍者可以滾了。
不能丟臉。
它回家要和老爸說這個主辦方太勢利眼,自己這次只能坐b區。
因為種族繁殖特性,在生下威廉后已經死了很多年章魚老媽怎么,你還想和老子老娘一樣牛有b區坐不錯了。你以為你的演奏會是怎么開的,還不是用我留的錢砸的。大藝術家,呵,靠自己c區都坐不上不過那叫什么章魚哥的,更上不了臺面錢都沒有,大概只能當當侍應生看在它也是章魚一族的份上。
又沒有小費扭頭離開后面無表情的倒霉蛋諾克覺得今天運勢不利。
“尊敬的各位來賓,”遠處看就如同一顆真正白珍珠的圓臺上走來一位裊裊婷婷的美魚拍賣員,它用溫柔有條理的嗓音向各位貴客快速介紹今天的拍賣流程,“好的,今天的拍賣正式開始。接下來,有請第一位藏品海螺珠十玫”
海螺珠是長在海螺內的純野生珍珠,每一刻海螺珠的光澤和花紋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雖然相比于不能長時間在水下呼吸的人類,海鮮們找到它們的幾率大很多,但這次一次出手就是十顆,也很能點燃觀眾們的熱情。
算是第一道讓海鮮們期待主菜的開胃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