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魔鱗病帶走了他的父母,他作為唯一的幸存者活了下來,花費比常人更多的努力考入教令院,當時是他先發現的卡維學長,他卻朝著與他正好相反的方向,向著角落里毫不起眼的教令院當時公認的怪胎艾爾海森的方向走去。
呵呵。
蘇爾特從石墩凳子上重新坐起身來“教令院其他辦公的位置這幾周都在維修中,這個時間段正好寂靜園這邊不會有什么人。”
“我要講的事情并不復雜,語言類罐裝知識走私案子和知論派密切相關,上一任知論派賢者去年兩個多月前退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太老的不行,太迂腐的不行,太嚴格的不行教令院的學生很挑剔。”
“你應該也知道的,學生們現在對你的呼聲很大”
蘇爾特還在繼續說,艾爾海森已經站起身來,看見夕陽斜照的位置,他估算出現在大概的時間,頭也不回地走出涼亭。
蘇爾特顯然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等等”
艾爾海森依舊腳步不停。
蘇爾特不是第一天知道艾爾海森的性情,在教令院同窗七年注本文設定里教令院是七年制,艾爾海森一直就是這副寡淡不尊重人的模樣,所以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就是艾爾海森這種人在他們同時分化的時候能分化成aha還是優質aha,而他,一直以來勤奮且努力,仰慕著卡維學長,最終卻分化成注定只能生育、注定會受信息素影響更重的oga。
艾爾海森即將邁出寂靜園的最后一步,蘇爾特多年壓抑的心情在這一刻終于快要爆發“如果,這件事和卡維也有關,你還要逃避嗎”
維婭娜只是想過來給小孕夫送點營養品,她已經收到信息說這幾天不會回這邊來,雖然不知道人具體去了哪里,她知道卡維一向知曉分寸,而且去哪都不是他一個人在行動,“以一當三”,卡維又比她想象中更看重寶寶,她便沒有再多過問。
然而當在她打開燈的一瞬,維婭娜覺得要不是她定力足夠好,她肚子里的寶寶就可以不用在十一月底才出生了,起碼提前兩個月。
卡維散著發,連標志性的紅發夾都被扔得滿地都是,渾身都在發抖,整個人陷入一種狂躁的狀態。
她從沒見過卡維這樣,也從沒想象過這樣一個注重形象的oga會舍得、會放任自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她登時是想發怒的,由女仆攙扶著走過去,然而卡維轉過頭來的那下,她的眼淚也快要掉下來。
滿面的抓痕,連手指甲里都帶著血跡。
“到底怎么了又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要這樣傷害自己”
卡維聽見她的質問,還是在哭,咸濕的淚水落入鮮血淋漓的傷口,紅艷艷的血水暈得更開。
不管她怎么問都不開口。
她一點一點地輕輕地擦掉卡維臉上的淚水和血水,比她高近一個頭的孕期oga埋頭在她肩上,啞著聲音對她說“想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