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關之下,周言拼命一搏的力道絕對不小,那桿狀元筆甫一貫穿到駱寒山的頭顱里面,其上所附著的力道便將里面絞了給粉碎。
當那桿狀元筆透過駱寒山右太陽穴貫穿而出的時候,更是帶出了一股股流狀的紅白之物,有些甚至濺到了周言的臉龐上。
原本還因為第一次下殺手而怔怔出神的周言,乍一看到這令人作嘔的紅白之物,頓時就感覺到自己腹中傳來了陣陣翻滾。
只見周言猛地掰開駱寒山那只扼住他咽喉的右手,直接向著后方的雪地翻身倒了下去。
連連干嘔半盞茶的時間,周言這才覺得自己腹中那洶涌的翻滾平復了許多。
隨手在地面上抓了一把皚皚白雪,將臉上的紅白之物擦拭掉以后,周言便開始探查起自己的傷勢。
周言剛剛被駱寒山扼住咽喉擒拿了下來,除了讓周言呼吸困難,隱隱感到窒息暈厥以外,到是并未受到任何的創傷。
所以周言身上也只有反抗駱寒山的時候,被他拍折了一條右腿罷了。
絲毫不顧忌身軀上所受寒冷的周言,直接掀開了身上所穿著的那件裘袍,而后更是隨手將右腿處的衣物撕裂開來。
“還好沒有什么大礙!”
望著右腿那淤青紅腫的膝蓋,周言長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或許是因為駱寒山先是經歷了不知多長時間的鏖戰,再加上被駱經天拼死打了一記寒血掌,使得他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了。
周言的那條右腿雖然被他拍上了一掌,不過到也沒有折斷,僅僅只是脫臼而已。
只要能夠將腿骨正過來,修養上一段時間以后,周言就可以徹底的痊愈。
正所謂醫武不分家,周言雖然無法懸壺救世,醫治病痛。
不過僅僅只是為他自己正一條脫臼的右腿,自然還是輕而易舉了。
“咔嚓!”
但見周言緩緩按摩著右腿淤青紅腫的膝蓋,驟然之間猛地一發力,直接就將那脫臼的右腿正了過來。
雖然周言的右腿還隱隱有些不適的感覺,不過倒是也沒有如同之前那般產生劇烈的痛楚了。
繼而,周言便起身走到了中年男子駱寒山的身邊,一把拔出了那桿貫穿駱寒山太陽穴的狀元筆。
“噗嗤!”
伴隨著狀元筆的拔出,又是一股股令人作嘔的紅白之物噴涌而出,使得周言的腹中不禁再次翻滾了起來。
強忍著腹中不斷傳來的洶涌,周言用駱寒山的遺物將狀元筆上面的紅白之物擦拭干凈,而后抓起地面上的皚皚白雪再次清洗了一番,這才將狀元筆重新藏匿到了右手的長袖里面。
經歷了剛才的嘔吐以后,周言雖然仍舊感到十分的惡心,不過倒是也適應了許多,最起碼沒有如同剛才那般直接倒地干嘔。
“多謝你剛才的教誨,以后我一定牢牢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