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一番手中的紫金塊以后,周言便再次催動內力,將其重新裝入了布兜里面。
隨之,周言的注意力便落在了那方鐵匣上面。
這方鐵匣一面鏤空這雕花紋路,而其余五面卻是光澤無比。
說是鐵匣,其實并非如此,周言仔細觀察了手中的匣子好長時間,他才發現手中的這方匣子,竟然是由一塊塊玄墨色的玉石構建而成。
只是因為這方匣子的構造近乎天衣無縫,每一塊玉石之間仿佛根本就沒有縫隙那般,再加上那玉石的質地與鐵極為相似,這才會被他看成一方鐵匣。
這方玉匣既然能夠與那塊紫金一起,被周傳雄存放在布兜的空間之內,更是被他貼身收藏攜帶,那么這方玉匣的價值,最起碼也要與那塊近百兩重的紫金相當。
要知道那塊紫金如果換算成銀兩的話,恐怕足足能夠換成上百萬兩白銀,那塊玉匣的價值可想而知。
放眼整個周家,又有什么東西有著如此貴重的價值,更是能夠被周傳雄一個胎息境界的武道高手隨身攜帶。
突然之間,周言回想起了他與周傳雄激戰之前,周傳雄失口之下道出的那件秘辛,恐怕這方玉匣就是周傳雄口中的那件祖傳之物了。
一時之間,周言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濃濃地好奇心。
這方玉匣能夠令周傳雄如此看重,其中所蘊含的東西絕對價值不菲,周言自然是同樣的十分好奇。
隨即,周言便將那方玉匣端到眼前,開始不斷地擺弄了起來。
雖然那方玉匣是由一塊塊的玉石構建而出,但是這玉匣里面的機關卻是極為的精妙,通體都好似渾然天成那般。
在沒有開啟的方法之下,無論是周言如何地擺弄,那方玉匣都始終紋絲不動。
而且構成那方玉匣的玉石材質也極為堅硬,哪怕是周言直接掏出狀元筆,調動自身的渾厚內力去硬砸,周言也沒有在那方玉匣上面留下半點的痕跡。
不過周言到是也并沒有氣餒,周傳雄得到那方玉匣十幾年,他都始終無法打開玉匣,而周言僅僅是剛剛得到這方玉匣,因此周言又有什么好著急的。
隨手一翻,那方玉匣便被周言重新裝入了布兜空間里面。
“這口袋到是挺方便的!”
上下的拋了拋那片布兜,周言輕笑著說道。
隨之,周言好似想到了什么,只見他將右手探入了左袖里面,直接從左袖的暗袋之內掏出了一大堆的東西。
正是周言隨身攜帶的紫金票,傳功玉簡,以及那卷記載著春字指決的字畫。
而后周言又從身上穿著的大氅下面,解下了一個包裹,將里面的丹藥逐一擺放了出來。
這些東西便是周言的全部身價,價值俱都是昂貴至極,因此一直都由周言自己隨身攜帶。
如今在得到那個神奇的儲物布兜以后,先不說那塊紫金和那方玉匣的價值如何,僅憑那片布兜里面的儲物空間,就能夠讓周言輕松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