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實力不弱的淬血境界武者,驟然間被周言翻掌斃于酒肆之內,使得這家酒肆立刻陷入了鴉雀無聲的寂靜當中。
那些低階武者再也不敢繼續看熱鬧了,只見他們或是低下頭去看著桌面上的木頭紋理,或是緊緊地盯著手中的酒碗,仿佛能夠看出花來那般。
能夠如此輕易的就掌斃兩位淬血境界武者,實力最低都是胎息境界的當中的高手。
胎息境界的武者在江湖武林中雖然算不上稀奇,但是對于這些常年在江湖武林最底層廝混的武者們來說,絕對是沒有膽量得罪的存在。
更何況只要不是頭腦有問題的人,誰都可以看出周言絕非是什么易于之輩,因此這些低階武者又怎么敢去觸周言的霉頭?
此時此刻,這些低階武者的心里面,充滿了對于周言的敬畏。
他們恨不得能夠直接鉆到地底下去,生怕周言注意到了剛才還在看熱鬧的他們,從而導致不如剛才那兩名酒鬼的后塵。
不過這酒肆里面的低階武者們,卻是將他們自己看得太高了。
無仇無怨之下,周言又怎么可能去尋那些低階武者的麻煩,那未免也太過丟**份了。
只要那些低階武者不自討沒趣,周言自然也不會浪費時間的去搭理他們。
有那個閑功夫,周言還不如抓緊去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呢。
畢竟現在天色已晚,這家酒肆雖然是一個飲酒吃菜的好地方,不過卻人多眼雜。
對于可能會遭遇到追殺的周言來說,到并非是什么合適的住宿之處。
只見周言先是抬眼環視了酒肆一圈,在看到酒肆里面那些低階武者各個老老實實的以后,他方才向那位白須白發的老者,以及那位神秘少女拱了拱手。
緊接著,周言也不多說什么,隨手就將那兩具尸體提了起來,踏步朝著酒肆外面走了出去。
眼見得周言的身影從酒肆里面消失,那些戰戰兢兢的低階武者們,盡數都不由得長松了一口氣。
“這是哪里來的狠人啊?年紀輕輕便踏足到胎息的境界也就罷了,下手竟然還如此的狠辣無情!”
“別管他是哪里人,反正都不是咱們能夠招惹的存在。”
“剛才可真的是嚇死老子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那為狠人遷怒,不行我點再來一壺酒壓壓驚!”
………
隨之,只聽那些低階武者們紛紛議論道。
沒過多長時間,這家酒肆里面便再次恢復了熱烈的氣氛。
而那為面色陀紅的老者,亦是重新趴在了木質柜臺上面,呼呼地酣睡了起來。
“體內氣血虧損到這種地步,很大的可能是激發了那些損耗氣血的秘技,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魔門的手段,但是卻又身懷正宗無比的道門玄功,有趣,當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