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既然是中州鐵血衛年青一代的英才俊杰,那么他自然有資格登上這凌云樓的第七層。”
耳中聽得那名侍者的詢問以后,劉景琰輕笑了一聲,微微額首說道。
“那小的現在就下去將中州鐵血衛的周公子請上來!”
那名侍者拱了拱手,再次出聲請示道。
說罷,那名侍者便轉過身去,準備去樓下尋找邀請周言。
“慢著!”
不過還未等那名侍者腳下的步伐邁出一步,劉景琰卻是突然間出聲將他喊了回來。
繼而,只聽劉景琰繼續開口說道:“中州鐵血衛之人難得在江湖上走動,孤也十分好奇這鐵血衛究竟派出了何等英才俊杰,就由孤親自走一遭吧!”
說話間,劉景琰便放下了手中的酒盞,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了身來。
劉景琰這個凌云樓的東道主都已經起身離席了,薛禮和任涵衍他們那些客人又怎么可能繼續坐在原地?
因此在劉景琰起身的下一個剎那,薛禮和任涵衍他們亦是呼啦一聲跟著劉景琰一起站起了身來。
“不光四皇子您心生好奇,在下也很想去見識見識中州鐵血衛這年青一代英才俊杰的風采啊!”
緊接著,只見任涵衍緩緩向前走了幾步,行至劉景琰的身邊,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任涵衍面上的神色雖然看上去十分地溫和謙虛,可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卻是能夠在他的眼眸深處發現一抹凜然至極的寒意,久久都不曾消散而去。
對于在場的其他人來說,中州鐵血衛年青一代的英才俊杰,的的確確是一位值得結交籠絡的人物。
但是放在任涵衍的身上卻大不一樣了,任涵衍他老爹可就是折在慕容詡手上的啊。
雖然這件仇恨被中州鐵血衛和八景劍宗聯手壓制下去了,不過任涵衍又怎么可能會不放在心上?
別管中州鐵血衛派來的是什么人,任涵衍都已經將他當做了仇人之一,但凡分毫半縷的時機,任涵衍都不會錯過為難仇人的
劉景琰到是并不清楚任涵衍和中州鐵血衛之間的仇怨,他只當任涵衍是心生好奇而已,他自然不會阻止任涵衍等人跟隨他一同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起下去看看!”
只見劉景琰袖袍一甩,高聲朗笑著說道。
隨之,被眾多年輕武者擁簇在前頭的劉景琰嗎,當即便踏步向著凌云樓的第六層走了下去。
就在劉景琰等人動身的時候,周言也已經在那名胎息境界的侍者帶領之下,登上了通往凌云樓第六層的玉階。
此時此刻,只見周言腳下步伐不急不緩,正漸漸地朝著凌云樓第六層與第七層之間的關卡走了過去。
當周言行至關卡前方的時候,一個正依靠在木椅子上面閉目假寐,看上去十分瘦小干枯的佝僂身影,立時間便映入了周言的眼簾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