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聲音她一句都聽不清,只覺得這里的氣氛是不是過于安靜,她只希望氣氛再熱鬧一點,最好熱鬧到能夠遮住她此刻心跳的聲音。
黑尾鐵朗到底是有點社交牛逼癥在身上的,比御木京子更快的融入這個環境,已經和松川矢巾幾個人都已經嘮起來了,有一種隨遇而安的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夜間居酒屋的音樂時間,請過來的演唱者已經到了表演舞臺了。
音樂一起,屋內的氣氛更熱鬧了。
“及川,你和御木坐一塊啊,你倆不一塊來也就罷了,坐那么遠干什么”花卷剛才還在和點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在一張長桌上隔了好遠,面對面坐著。
及川徹表現的有些別扭,不愿意起身,但也不戳破原因,“都坐下來了,不愿意動。”
像是在耍脾氣的小孩兒。
巖泉一來的晚了一些,進了店內,就聽到這句,拎著及川徹起來,就往御木京子那兒走。
御木京子緊張的感覺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而身側的黑尾鐵朗還要問一句。
“你和及川徹居然認識啊邀請的事情看來有點優勢了。”
御木京子
御木京子沒辦法去解釋。
更不知道從何說,怎么說。
畢竟他們現在的關系到底是幼馴染,還是前任的關系,都有些難以開口。
更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讓黑尾鐵朗誤以為,她能輕松的邀請到及川徹。
實則相反,及川徹連看見她都不愿意。
還是這樣被巖泉一為了緩和氣氛拎到了她的身邊。
他們也只是不想讓旁人發現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畢竟解釋其實有的時候連開口都顯得疲憊。
在及川徹坐在的一瞬間,御木京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他們已經有八年沒見面,這八年,也不知道怎么彼此都過著什么樣的生活,出現什么新的人,新的關系,還是新的生活。
“好久不見。”巖泉一帶著微笑,提著杯子和御木京子打招呼,順便問了一句,“這位是你男朋友”
“不是。”御木京子終于有機會解釋了,“是我這次共事的同事。”
被提到的黑尾鐵朗倒不在意,帶著笑,“我叫黑尾,排球協會的,今天和御木小姐在討論這次的工作,出現了烏龍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跟了過來了。”
知道是意外,幾個人心知肚明的人也就不說什么了。
“是嘛。”及川徹這聲反問也不知道針對那句話的,好似勉強接收了一般。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能看到及川先生在這里,還是很高興的,我是排球協會的黑尾鐵朗,以后還請多多關照。”黑尾鐵朗并沒有在私人飯局提起合作這件事,只是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也算只是刷個臉熟。
這樣的場合不提起工作是他的基本素養。
“排球協會的那可真厲害啊。”及川徹高傲的抬起他的頭,說著別人厲害,卻有一種故意挑事的語調。
巖泉一看不過去,拍了拍他腦袋,“好好說話。”
及川徹憋屈的坐直了身子。
一旁組織這場聚會的花卷在前面大聲的喊著。
“都熱鬧起來啊,今天不醉不歸,這可是歡迎我們大王回歸青城小隊啊”因為音樂的音量很高,要想能聽見需要扯著嗓子喊。
“是什么都別說,先走一個”有人跟著喊。
聽著這聲眾人都把杯子舉了起來,同樣扯著嗓子喊,“來,走一個。”
御木京子也走了一個,一口喝下去,不知道是空間熱的還是這杯酒確實有些度數,臉上跟著就有了紅暈。
及川徹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