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王子看起來很和善,他示意麥特里“你可以問問我的秘書。”
“是的,王子,一位名叫黛拉羅賓的年輕女性來過,她是法尼哈里學院的博士,我們研究所有意聘請她。”麥特里一板一眼,轉向芙妮柯“但她沒有加入我們研究所的意愿,已經在十分鐘前離開了。”
騙人上來前芙妮柯就讓保鏢去監控室看了,黛拉根本就沒從這里走出去
看著王子微笑的臉,好整以暇的態度,芙妮柯有點沒忍住“恕我直言,我查過監控了,她沒有離開。”
“哦,那她就沒有離開吧。”王子眉眼凝起,好心建議“你可以當做她沒來過,也就沒離開過。”
這是警告,芙妮柯閉了閉眼,理智告訴她該走了,默克也打了個眼色。
她不經意的扭頭,看見沙發角落有一道血跡,不知哪里來的沖動“王子,您可以說實話嗎,黛拉還活著嗎”
這話一出,四周皆靜,站在王子身后的女保鏢,漠然的瞅了她一眼。
芙妮柯讀懂了那一眼的含義快走
心里一寒,一股冷酷的寒意從腳心往上竄,芙妮柯知道自己犯錯了,可她莫名的動不了。
“那么我也問澤克羅小姐一個問題。”王子坐在沙發主位上,十指交叉拖著下巴“我若說是,你會討厭我嗎”
女保鏢提塔閉了閉眼開始了,王子的游戲
“不會。”王子的氣勢很恐怖,芙妮柯知道自己不敢動,是被對方震懾,暗暗在心里回復怎么可能說實話啊混蛋
他勾起唇角“我若說是,你會很生氣嗎”
“不會,并不是多么要好的朋友,我一時興起。”不想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芙妮柯表現的風輕云淡。
“那么,我說實話,她死了。”
王子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別有用意“我不是故意要動手的,你會原諒我嗎”
一股變態的氣息迎面而來,芙妮柯好像知道爸爸為什么忌諱他了一個人微笑的說著恐怖的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沉寂在他眼中的某些東西,滿是對生命的玩弄嘲諷。
即使身體和心理都在叫囂快跑,芙妮柯依然倔強的站在原地,這是一場較量,她不想灰溜溜的逃走
這一刻,芙妮柯清晰的意識到,對方是故意的。在他眼里,芙妮柯或許和一般的女子沒有區別,他只要高興,可以隨便說些玩弄她感情的話。
瞧呀,他姿態親密,宛若看著心愛的女人;他用語甜蜜,仿若對著心上人請求寬恕。他在用一種,親密關系里的說話模式惡心她
“我不會因為一個外人的死,怨恨王子呀,我們沒有關系呢”
我只會討厭你,罵你是個變態我才不要跟變態有任何關系你這個殺了黛拉的瘋子變態,我回家就找巫蠱獵人,做娃娃詛咒你
女保鏢提塔不忍的移開眼睛澤克羅大小姐說謊了。
王子捂住臉悶聲笑起來“哈哈哈,我果然不會和女人交往。”
什么意思肩膀被他抓的疼痛,芙妮柯下意識要喊默克,一回頭驚駭的發現,默克和旋律不知什么時候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個陌生獨眼男人,拿著一把剔骨刀,站在她身后,恐怖的眼神盯住了她。
芙妮柯不可置信“王子,你這是什么意思要和澤克羅家族敵對嗎”
不可能吧不會的他敢明目張膽的對她下手嗎她爸爸是卡金國重要的投資商,她家地位并不懼怕卡金帝國啊芙妮柯慌亂了,盡管心理年齡不小,她卻是在和平寵愛中長大的。
她從沒有遭遇過這么恐怖的事情,恐懼刺痛了她的心。
“我有見過你嗎”切利尼多希面無表情的按住她,接過手下的剔骨刀,沿著她的臉頰滑動“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
芙妮柯緊張的瞪大眼,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劃開了自己的左臉皮。
之后的事情極度痛苦,芙妮柯像是活著,又像是死了。等到她終于咽氣的時候,竟然留下了解脫的淚水。
彌留之際,芙妮柯諷刺的想吃橘子要剝皮,變態瘋子殺人也是要剝皮的。
念能力七輩子的榮華富貴發動
發動條件第三次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