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中也真的不介意呢。”青年輕飄飄地說道,“原本以為會被押去認識的私人醫生那里,結果竟然直接回家了。”
“你都有精神跟我搶車開了,又把亂吃的東西吐了個精光,想來問題也不大。”重力使不輕不重地彈了彈他的額頭,“頭發干了就給我起來。”
“噯意外地寬大嘛。”太宰眨眨眼,竟然真的不打算做,難得。
“不然呢,指望我大喊大叫嗎”起身把客廳收拾完,中原中也去廚房切了一疊蜜瓜,還倒了兩杯熱牛奶,不過往里面放了點助眠的白蘭地,“早就說過了,玩鬧的程度不至于干涉你。”
原來如此,今天這么乖巧是因為這個啊。
會在被他撞到自殺的時候心虛的太宰,也同樣久違了。
“玩鬧嗎”青年并沒有從地上起來,只是翻個身,把沙發當做桌子一樣趴在上頭,“真過分的說法,明明我每次都很認真的。”
“是是。”認真到每次吃毒蘑菇都剛好是不到致死量的程度。中原中也實在懶得跟他爭執,干脆把手里的牛奶和蜜瓜丟在沙發上,“給你,趕緊堵一堵那張煩人的嘴。”
“是蜜瓜呢,唔,雖然這個也很好吃,不過中也,以前你明明更經常買櫻桃回來吧為什么突然換成蜜瓜”太宰了然地笑起來,彎彎的眼角里寫滿了戲謔。
“你好啰嗦啊”很顯然已經聯想到了什么的重力使面孔通紅。
“雖然打結的技巧我們確實不分上下,但我還是得說,中也的吻技實在不太行呢。”明明也不是剛上床的關系,不知道為何總是很容易窘迫起來的重力使實在很好玩,太宰每次碰上都忍不住想要更過分地逗弄他。
“能堵住你的嘴就夠了。”可惜,即便是中原中也,也忍不了被人說不行,尤其對象是太宰,重力使惱火地開始磨牙,“技巧不好真是抱歉啊,雖然還是能把人親硬就是了。”
現在不爽的人變成了太宰治。
只能說他們真的很清楚彼此的痛腳在哪里。
“看來中也是真的不明白我們的段位差距究竟有多少,偶爾一次的只能叫意外哦,小矮子。”
“啊是嗎那被我摸和舔的時候射的起勁的又是誰啊”
“真希望中也能夠明白呢,世上有種東西叫做演技哦”
“哈你是說那些都是裝出來的嗎”
“雖然不至于全無感覺,但沒有中也以為的那么夸張啦,畢竟小狗狗那么努力,主人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豈不是會很傷心嗎”太宰本來沒打算說這么過分,但干部先生略帶點得意洋洋的話語實在是過于可恨,因此他也忍不住上頭了。
“真敢說啊,太宰。”重力使盯著他的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
“不相信嗎,中也要和我賭賭看嗎”青年回以毫無畏懼的,近乎傲慢的挑釁微笑。
曾經的港口黑手黨每個人都知道,絕不要跟太宰打賭,中原中也更加比其他人更清楚和自己的搭檔打賭的后果。但他怎么想,也不覺得青年真能做到在這種事情上偽裝,當時太宰的反應真實極了,他對此敢打包票。
所以干部先生非常干脆地點頭了。
“那么,中也。”太宰勾起嘴角,垂下眼簾,掩飾住那對鳶色眼瞳中流淌而出的濃濃憐憫,“來取悅我吧”
“不能讓我興奮起來的話,就算你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