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霏立馬心生不妙。
“不,等等我還有話沒說啊啊啊啊”
電流再一次開始又結束。
在女人的慘叫中,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淡淡地說道“我不會輕易相信你有所保留的話。所以,如果想要避免遭受痛苦,那就在每次發言之前都組織好語言,把所有事情都坦白出來。否則再多來幾次你就熟了。”
杜霏哭了。
為什么她非要遭遇這種事不可啊
都怪當時自己被錢迷惑了雙眼她想到了祝施久說他能夠預知未來。
什么預知未來啊他有預知到這樣的未來嗎
在身下不受控制地失禁了之后,她崩潰了“他他說他能預知未來”
審訊室。
男人帶著來自杜霏的情報,坐到了祝施久的面前。
吩咐手下釋放清醒氣體后,祝施久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悠悠轉醒。
“醒了”
熟悉的低沉的聲音。
祝施久沒有絲毫遲鈍反應的時間,第一次接受審訊時是迷茫,第二次是能夠勉強及時反應,第三次時就是輕車熟路了。就算閉著眼睛他也知道男人接下來要說什么話。
“那么,開始吧解下他的口球。”
口中的異物被解下后,他活動了一下酸痛的兩腮,隨后帶上了比前幾次自信得多的微笑“現在幾點了我昏迷了多久”
“看樣子你對你現在的遭遇有所預料”
“是的,我早就預料到了。”
“你是誰”
“我是祝施久,一個普通的大學生。”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
“你是想問我背后的組織嗎”
跟之前的對話大差不差,祝施久笑得很放肆“執棋社。”
上一周目他假裝硬氣,不愿意“出賣”自己的組織,然后遭到了電刑,之后男人用言語陷阱和邏輯點破了他,祝施久在那個時候就明白了,那種程度的偽裝對這個男人來說沒有意義。他需要的是用邏輯都無法攻破的謊言。
男人聽了祝施久的話,竟然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祝施久會這么坦誠是他沒有料到的。原本按照他的想法,應該是先抓小魚再抓大魚,等有了情報優勢后,再轉過頭來從身體和心理兩方面攻破祝施久的防線。
可現在他配合得不像話。
思考了一下其中的緣由后,他說道“你背后的組織想跟我對話。”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祝施久搖了搖頭“不,是我想跟你對話。”
男人皺眉。
“你從杜霏那里回來了,她應該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說了吧”祝施久這一次并沒有裝出任何被背叛了的痛苦,反倒是相當坦然。
男人又感受到了一種被人摸清了套路的感覺。祝施久怎么會知道他剛從杜霏那里回來
他說道“杜霏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