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的手提箱里并沒有裝太多的東西。甚至我懷疑里面裝的都是一些紙質文件這一點毫無根據,但可能性最大。”
他們還真沒想到,區區一個手提箱都能被祝施久分析出這么多問題來。
“另外第二點,我們再看他的神態和動作,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在排隊過程中看了不止一次手表”
馬群博想了想,忽然間說道“這個我知道他在看時間就代表他有事要處理”
“你這回說對了。游輪停靠的時間足足有三天,這也不是必須按時出發的飛機航班,他多次看時間肯定不是因為怕趕不上登船,那么你們認為他為什么要這么急著上船呢”
三人又思考起來。
半晌后,紀惠忽然間突發奇想“他尿急”
祝施久“”
錢澤樂笑噴“哈哈哈,你在搞什么飛機啊”
,。
祝施久也笑了“結合我之前說的,他的換洗衣物和多次看時間的問題,有一種更大的可能性。那就是有人已經先登船了,并且還在船上等著他,而那個人早就攜帶了換洗衣物,所以他現在只帶了一個手提箱。”
祝施久想了想,補充道。
“當然,也有可能是尿急。也或許他就是一切從簡的人,換洗衣物就帶了一兩件,并且都還塞進了那個手提箱里。”
紀惠紅了紅臉后,也覺得有點不靠譜,連忙瞪了笑得前仰后合的錢澤樂一眼“我開玩笑的,你笑什么笑”
祝施久也在笑,但同時他又說道“只要沒有證據,就無法完全否定,只不過這種可能性比較小罷了。”
“不過,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除了手上提著的東西比其他人少以外,他的身邊也沒有其他跟他一起登船的同伴。”
這確實很明顯了,其他人都是熱熱鬧鬧地攜伴同行,那個男人卻孤身一人。
“倒不是說一個人上船有什么問題,只不過在綜合了前兩點之后,有同行者已經登船的可能性比較大罷了。并且那個先登船的同伴,還是能夠保管他換洗衣物的親密者。他頻繁看時間的動作就可能代表他跟船上的人有約,比如約好在某個時間點見面。”
祝施久用了一些并非完全肯定的字眼,就算之后說錯了也能夠有借口。
實際上這個梳著背頭的西裝男,他是在名單中見到過的。
,。
這是一個股票分析師,同時他還有個企業家女朋友,兩人都處于王沖的名單當中,并且王沖的調查顯示二人并未分手。
所以當他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注意到他的女朋友并沒有出現在他的身邊,排隊的賓客中也沒有企業家女朋友的身影,所以祝施久才推測,他的女朋友已經在上午上了船。
用這些差不多八九不離十的東西來糊弄這三人足夠了。
更多的東西祝施久沒再說了,因為從高處甲板上向下眺望,人影都只有那么點大,能“推理”到這個程度就已經是極限。
接著,祝施久繼續展現推理能力,對一個個排隊登船的賓客們分析了一大通,每次分析都能引來三人的驚嘆。
到了中午,祝施久則是差不多已經把整個上午排隊的人都給看了個遍,選擇性推理了幾個。
就這樣,他本以為一整個上午都將一無所獲。
然而,異常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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