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防站又被襲擊了。
這一回,是各處的哨防站一起出的問題。有陸陸續續的哨防黑兵傳來消息,說是有兩個神秘人到處流竄沖擊哨防站,意圖不明。
消息傳到武裝防備部部長耳里,武裝防備部部長稍微關心了一下被襲擊的哨防站情況,結果只是下方守衛被擊暈。雖說沒有出現什么大問題,但“有人沖擊哨防站”這才是大問題是誰在作案由于監控和無人機依舊被大量破壞,所以武裝防備部部長也不知道襲擊哨防站的人是誰。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必然又是叛逆者
“哼,叛逆者派系,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只要哨防站部被突破就沒有問題,任由他們鬧去吧。現在我們已經抓到了不少指揮部的人,或許他們是想通過制造動亂的方式試圖讓我們自亂陣腳以圖營救他們的同伴。”
武裝防備部部長還得出了一個聽起來就很有道理的理由。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武裝防備部跟指揮部的交鋒漸漸平息了下來。應該說,是指揮部部長主動選擇的停戰,給手底下黑兵下令之后,再碰上武裝防備部的黑兵,就沒有再嘗試反抗了,而是乖乖束手就擒。
他們束手就擒的前提是指揮部部長已經想通了大部分關節,認清了武裝防備部部長的清白,并且還把目光轉移到祝施久身上,認為只要能夠實錘祝施久,那么他們的嫌疑就能夠洗清。
然而被祝施久逃掉了,他們指揮部怎么說也不算清白。現在頭疼的是指揮部部長,她在想該如何向武裝防備部部長解釋一切。
而就在她糾結的時候,一個通訊請求連接了過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指揮部部長現在對任何通訊請求都很敏感,蹙眉片刻后接通了電話“誰”
電話另外一頭的聲音明顯壓低了許多,但依舊聽得出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呵呵,現在身陷囹圄的感覺如何”
指揮部部長內心頓時一沉她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叛逆者”
“不不不,今晚部長您才是叛逆者,至少另外一位部長是這么覺得的。今晚是您鬼鬼祟祟未經報備便跟蹤其他黑兵;今晚也是您指揮部的黑兵拒絕巡邏隊的檢查強奪疑似裝了可疑物品的行李箱;今晚更是您讓人大肆破壞城市內的監控;更別說之后襲擊哨防站的事情了”
指揮部部長聽得頓時一個心驚對這個神秘人的說法,她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今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看起來有重大嫌疑的事。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后續操作的話,那這個黑鍋她就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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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是好手段啊,光是憑借一箱杠鈴,就把我釣上鉤了。”指揮部部長瞇了瞇眼睛。
她在讓人搶到荊棘他們的行李箱過后不久,就把行李箱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后打開行李箱檢查了一番,甚至把杠鈴一個個切割開來,卻依舊沒有發現什么問題。換言之,無論是武裝防備部,還是她,都被一箱杠鈴耍得團團轉。
“我們是把您釣上鉤了,不過我們想知道,您接下來準備怎么做呢上鉤的魚兒也有脫鉤的風險,我們要做好防范啊。”
草。
這byd竟然跑她這兒來跟她打聽她接下來準備怎么做
指揮部部長先是感到背侮辱而生氣,而后再是冷靜思考,她本能地意識到這些叛逆者派系雖是藏頭露尾,但什么時候做過毫無意義的事情了
這一通電話打過來,必然是有問題
指揮部部長干脆直接挑明了這一點“你們打這一通電話的目的是什么建議不要浪費時間了,如果有什么目的那就直接說,但若你們只是想過來嘲諷我一句,那我就直接掛了。”